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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结束后,叶燃和程澈前后脚进了婚房。

    红纱软帐,轻罗帷幔,床上铺满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是讨个早生贵子的吉利。

    程澈看到这些更气不打一出来,转身就打了叶燃一巴掌。

    叶燃被打得莫名其妙,茫然地摸了下脸。

    跟在后面拿衣服的辛夷也抬起了头,好奇地看过去。

    叶燃不悦:“你打我干什么?”

    “流氓!谁让你真亲了!”

    叶燃放下摸脸的手,一脸懵地跟程澈讲起了道理。

    “程小姐,原先是你说你来解决,可刚刚那个情况,你没解决,骑虎难下,我才会出来解围。”

    程澈听了更生气了,却不知道怎么说。

    “那……那谁让你这样亲了?你不觉得这样很冒犯人吗?”

    叶燃被她说得有些尴尬:“我没有别的意思……”

    平时不声不响的辛夷在旁边开了口:“孙少爷,对你来说这是解围,可对我们小姐来说,却是她第一次……”

    程澈一听更尴尬了,赶紧去揪住辛夷的衣角,拽着她以免她继续打抱不平。

    “辛夷,算了,别说了……”

    程澈从衣架上拿下另一件中式喜服给叶燃。

    “我不跟你计较了!你赶紧去换衣服吧,还要准备敬茶。”

    叶燃无奈,拿着衣服出去了。

    程澈摸着自己发烫的脸,在化妆镜前坐下,努力逼迫自己忘记那个吻。

    另一边风行会馆的包厢里,向若兰正跟十三少热火朝天地打着麻将。同桌还有十三少的两个手下,二条,八万。一旁还站着个发财,手里捧着一盆兰花。

    据说十三少四十岁了,不过看模样倒是看不大出。他长得本来还算不错,可惜其人花里胡哨,品味奇差,加之行为处事乖张跋扈,常年仗着有点军阀背景闹不完的幺蛾子。

    此时向若兰脚下大衣、旗袍、珠玉首饰已经丢了一地,身上只剩了一件白色吊带衬裙。饶是如此,她仍然优雅地跷脚坐着,妩媚却不俗艳,从容地打出一张牌。

    十三少满脸喜色地伸出手,略过向若兰的指尖,滑过那张牌。

    “这张牌,我要胡。”

    “十三少,我这牌还没见真章,你就知道是什么?”

    十三少笑嘻嘻地往前凑了凑:“你的牌我都要。”

    他自信地翻开那张牌,得意地把自己面前的牌一溜推开。

    “这不就胡了。”

    向若兰面不改色,从容地洗着牌。

    “十三少的牌技自然是好,不过咱们还有最后一把,输赢可未定。”

    “我最喜欢的就是向大小姐你这样自信大方洒脱的大美人,我对美人一向有求必应。这最后一把,得赌个大的。”

    十三少看着手里的牌,胸有成竹。

    “如果你输了,这回真就得答应嫁给我了。”

    向若兰落落大方,毫不在意十三少在她身上流连的眼神。

    “好啊,可如果你输了,就得告诉我康海药业最近在研制什么新药。”

    向若兰眼波流转,眼神里带了钩子一般把十三少迷得神魂颠倒。

    “没问题!”

    一圈很快打完,向若兰轻轻推开面前的牌:“我胡了。”

    向若兰托着腮,妩媚地朝十三少伸出手。

    十三少一脸刻意的心痛。

    “也罢,我这会馆本来就是卖消息的,输给你不亏。下回我再努力娶你。”

    随后朝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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