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一瞬间变了脸色。

    叶燃知道这次机会他抓住了,从来没有侥幸的运气,之前听到程澈提起向廷东身上有烫伤时,他就叫程澈用艾灸条给自己烫了个一样的。原本程澈觉得没有这样的必要,可叶燃坚持,程澈下不去手干脆离开,最后还是叶燃自己烫出了伤口。

    向懿如举着照片,扫视过在场所有人。

    “半个月前,我不小心用艾灸条烫伤了廷东的肩膀。”

    照片上向廷东的肩膀处,隐约可见一处烫伤的痕迹。

    向懿如接着说:“你说这照片上的不是你,那你把上衣脱了。”

    程澈还不知道叶燃肩上有烫伤,她紧张得额上已经密密一层汗:“奶奶,这,这不太好吧,当着这么多人面,廷东他……”

    向懿如沉声:“老余。”

    余叔立刻上前遣散了在场其余人。

    向若兰见叶燃还一动不动:“向廷东,奶奶让你把衣服脱了,你没听见吗?!”

    向懿如眼神越发严厉:“余叔,你帮他脱。”

    “孙少爷,得罪了。”

    余叔解开长衫的扣子,叶燃右肩上赫然包着一大片纱布。

    向懿如冷冷道:“纱布拆了。”

    余叔一把将纱布揭下来,果然露出一片几近愈合的烫伤。

    程澈震惊不已,但更多是松了口气,她内心复杂地看着叶燃,也不知道他怎么对自己下得去手的。

    向若兰怒极:“向廷东!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照片上就是你!”

    叶燃低着头不说话,默默将纱布盖回去,整理好衣服。

    向懿如气得把照片扔回他面前:“廷东,到底为什么?”

    叶燃低着头:“没有为什么,错了就是错了。”

    向若兰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恨不能上前给他一脚:“你这是什么认错态度?!”

    向懿如挥挥手打断向若兰,程澈突然意识到向懿如想做什么,赶紧帮叶燃求情。

    “奶奶,他在南洋本来就生了一场大病,肩上的伤势又反反复复,到现在都没好……”

    向懿如充耳不闻,只有不容抗拒的威严。

    “老余,家法伺候。”

    叶燃跪在向懿如面前,余叔拿来一条手腕粗的皮鞭。

    程澈见了焦急不已,她还想阻止向懿如,叶燃觉得她对自己是越来越好了。

    “奶奶,这家法太重,打下去一定会伤筋动骨的……”

    向若兰看着这样也于心不忍了:“妈,我们换个惩戒的方式,廷东这身体可能熬不住……”

    向懿如却目光坚定:“老余,打。”

    余叔递给叶燃一块毛巾用来咬在嘴里,叶燃却没接。

    “孙少爷,对不住了。”

    叶燃咬紧了牙,余叔用力一挥,鞭子呼啸着落在叶燃背上,那一声脆响听得程澈心都在颤抖,她吓得闭上了眼睛,生怕睁眼就看到叶燃皮开肉绽。

    又一记鞭子下去,叶燃后背的衣服已经开始透出殷红。向若兰偏过头去不愿再看,向懿如却一眼不错地盯着叶燃。

    又一鞭子下去,叶燃重重一声咳嗽,身子佝偻下去,鲜血在后背晕开。程澈再也忍不住了,她冲到叶燃面前朝向懿如跪下。

    哭着向她求情:“奶奶,不能再打了,他不愿意说,我来告诉您到底怎么回事。”

    向懿如脸色略微松动:“好,程程你说。”

    程澈一边抽泣,一边飞速思考着怎么编这个故事。

    “一年前我们曾去了一次云州,他想收一块地做药园,当是给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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