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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娘娘宽恕……”
“娘娘,疼,奴婢怕疼……”
她哭。
瑟瑟发抖地哭。
虞听锦看着解气,冷笑着说:“疼才好,疼你才长记性,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别以为本宫抬举你侍寝,沾了几回龙体,你就能飞上枝头了。”
“差得远呢!”
“你只有给本宫老老实实诞育龙嗣,才有活路,懂吗?”
绯晚连连叩首:“奴婢懂……”
“那就赶紧自己动手!双手十个指头,一个都不许剩!”
“是,娘娘……”
绯晚哀哀地哭着。
颤抖着双手,打开了檀木方盒。
里面靛蓝锦绒上,整整齐齐几根又长又细的钢针。
不同于刺穴的银针。
它们更粗,更坚硬。
“快做!”
虞听锦耐心即将告罄。
绯晚拿起一根针,闭上眼,学着何姑姑和云翠那般,将针用力刺进自己指尖。
一声闷哼。
她疼得倒在地上,弓起身体。
左手食指上一根针颤巍巍扎着,让虞听锦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没扎准!扎进指肚又有什么疼的,下一根要进指头缝里,听见没有?否则,可就不是扎几针这么简单了。”
“你害本宫失了云翠,本宫其实很想要你的命!”
绯晚颤抖着应一声“是”,又拿起一根针,这次,准确无误扎进了左手中指甲缝。
痛!
冷汗瞬间湿透衣衫。
虞听锦呵呵笑了。
“继续!”
绯晚再拿一根针,这次却抖得怎么也扎不下去。
“娘娘饶了奴婢吧,好疼……”
虞听锦没了耐性,过来按住绯晚拿针的手,用力往她指缝里扎。
一针刺入。
绯晚低低惨叫一声,剧烈挣扎。
虞听锦却不肯撒手。
那针在绯晚指缝里搅了几下,忽然在拉扯中偏了方向,将她整个指甲都掀开了!
绯晚瞪圆了眼睛,张张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直直倒了下去。
瘫软昏厥。
“不中用!”
虞听锦嫌弃地甩开她手,用帕子将自己手上沾的血擦掉。
还有心继续扎几针,可看看绯晚汩汩冒血的手指,又实在嫌脏。
只扎甲缝不流血,可掀翻指甲又带了皮和肉,血可就多了。
于是站起身作罢。
但她心头气恨还没彻底消解。
想了想,寻思着皇帝刚召幸完,应该会过些日子再翻牌春熙宫。
就算真的翻了牌子,她也可以自己去承宠,让这贱婢歇上一回两回。
所以添点结结实实的伤,让贱婢实在长些记性好了!
她抬起脚。
用宫鞋坚硬的鞋底,在绯晚掀了甲的指尖上,狠狠碾动。
直把那根指头碾得血肉模糊。
绯晚在昏迷中浑然不知,只反射性地抽搐两下身子。
这伤可比云翠打的那些厉害多了。
让这贱婢疼上个三五十天,好好认清到底该怎么当奴才!
虞听锦满意收了脚,款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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