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嘴上还在承认和谦虚,可她紧张交握的小手出卖了她真实想法,她不像表面上那么谦逊淡然,她想要获得自己心上人更多的认可。

    “不,中文是世界上公认最难学会的语言。它完全独立于你们欧洲的语言体系,要学会中文要付出的时间和精力,是其他欧洲语言几十倍。”

    戎温言也没有刻意恭维,这是一个事实。后世也普遍认为中文是世界上最难学会的语言。

    随着祝酒词结束,宴会就正式宣布开始了。

    在戎温言这里,不讲究那些繁琐的欧洲礼节,大家拿上餐具想吃什么都可以。

    好几天没吃上好饭的纽莎,此刻颇有饿虎扑食的风范,直接从烤乳猪身上切下几块肋排,又忙着从烤鸡上扒下一条鸡腿,最后在盛起一大块玉米布丁到自己盘子里。

    但是奇怪的是她酒杯中既不是廉价的啤酒,也不是高雅的红酒,而是和戎温言一样的普通茶水。

    戎温言想到的就是宴会上都是低度数酒精饮料,不可能满足把伏特加当水喝的俄罗斯人胃口。而且就算是不是俄罗斯人,作为海员也应该嗜酒如命,毕竟船上的淡水...

    光是回想起来,对于戎温言来说就是一场噩梦。

    “抱歉纽莎,我们这烈酒都拿去进一步蒸馏成药物了,所以只有这些低度数的酒。”

    可纽莎却立刻开口否定。

    “不,我不喝酒。船上必须有一个人24小时保持清醒的头脑,所以我只喝茶不喝酒。”

    “抱歉,我下意识以为你们俄罗斯人可能更喜欢喝伏特加还有鱼子酱...”

    没想到戎温言回答让纽莎十分困惑。

    这句话虽然是英语说的,而且也很好理解。但是其中有个单词她无法理解。

    “什么是伏特加?”

    刹那戎温言意识到问题所在,伏特加要在19世纪才在俄罗斯普及开来,在此之前斯拉夫人的本命饮料是蜂蜜酿造的蜜酒和格瓦斯。

    “咳咳,之后和你解释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