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是谁?”

    “一个朋友。”

    “你什么朋友我不知道?”

    裴元洲的质问叫骆槐又生气又难受,小脸一皱,很想问他是以什么身份来过问?

    终究没有勇气问出来,啪地挂了电话。

    邢彦诏心想,猫儿亮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