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欢的性子,能豁得出一切。

    “我怕?”裴寂嗤笑着反问。

    “兄长自然不怕,但也该知道人言可畏。”

    云欢站直身体,眼神坚定,一字一顿慷锵有力。

    裴寂冷厉的眼眸挑起,冷笑出声,“真要被人瞧去,弟妹受到的流言蜚语可比我多吧!”

    这样的事被人瞧去,终归是女人被谴责的多。

    他都不用出口,自有人为他辩解,说是云欢蓄意勾引。

    “自是,但与兄长偷情被抓,可比误闯被抓强多了。”云欢半带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