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的,你去拦一拦。”

    石头会意,“是。”

    连忙一路小跑往外跑,可是,只看到了太后转身离开的背影、

    “完犊子了,差事办砸了……”

    翌日。

    朝堂之上,苏黎重新组织了内阁,声称自己身子不适,用蓝批帮她理政。

    总算轻松了……

    澹台煜气坏了:

    她宁愿重启非常之时的蓝批,让权力下移,都不肯跟他服软。

    苏黎,你好狠的心呐!

    澹台煜一气之下,领兵南征,攻打南离去了。

    临走之前,他交代小毛子:

    “看住太后,她若是出了宫,你人头落地!”

    澹台煜调兵,不需要圣旨,也不需要虎符,只需要他一声令下。

    全副武装的将领们出了京城的城门。

    丁勇回首,想再看看京城,下次再回来,怕是得数年后了。

    想不到,这次,摄政王和太后,能闹这么僵。

    丁勇眯起眼睛,看到了城楼之上的苏黎,他很兴奋,

    “王爷,太后来送咱们了,就在城楼上。”

    所有人都回头看城楼,唯独澹台煜。

    他扬起手里的马鞭,抽了马屁股,高喝一声:

    “驾!”

    将领们看主帅快马加鞭了,他们也抖动了缰绳,匆匆追随而去。

    苏黎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过去,她只觉得自己无坚不摧,现下,却是有点难过了,难受得她想吐。

    下一刻,她就吐了出来……

    苏黎很自然地搭了自己的腕脉:

    喜脉。

    她心中一惊,以为自己诊错了,又再三确认,确定是喜脉无疑。

    苏黎水润的双眸瞬间淬起了烈火:

    澹台煜,你竟敢背着我停药!

    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对他的那点留恋和不舍,全都消失殆尽了。

    苏黎回到凤鸣宫,从天亮坐到天黑,一夜无眠,又从天黑熬到了天亮。

    她还是觉得,自己无法接受这个孩子:

    自己无法接受怀孕之苦,生产之痛。

    相比腹中的骨肉,她更爱自己。

    苏黎默默骂了几句澹台煜大混蛋,而后,起身,前往太医院,她要给自己抓一副滑胎药。

    苏黎来到太医院,自己从一个个药匣子里往外抓药。

    温峦凑过来,瞥了一眼,笑道,

    “哎呦,有了啊~”

    苏黎抓药的手停滞在了空中,这沙哑的老妪音,不是温峦的!

    是师父!

    她竟然易容成温峦的模样,混进了皇宫!

    苏黎扭头看过去,是温峦的模样没错,但是,这张沟壑纵横的老脸上,表情是师父才有的狡黠。

    “是你搞的鬼?!”

    佘娘子笑眯眯地大方承认,

    “什么叫我搞的鬼?你承诺给我生个孩子,却让澹台煜喝避子汤。

    我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配方,让避子汤变成了助孕汤。

    不用谢,这都是你欠为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