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莺应了一声,利落的福身告退。

    她走的爽快极了,丝毫没有其余女子见到陈宴洲后依依不舍的模样,一时间倒是令屋内两人纳罕。

    但陈宴洲的事情还有很多,他根本无暇,在一个不值得他花费心思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

    他想着,回头要写封信问问母亲,看她身体现在如何。

    至于丁姑姑,想来即便丁姑姑还知道些什么,也不会告诉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那他又何必令她为难?

    陈宴洲的思绪跑远,雷霆呢,他摸着下巴,对着门口的方向发呆。

    总觉得刚才从那姑娘身上看到了二爷的一二分影子。就那淡漠劲儿,别说,和二爷还真像了好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