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赤果果的,让他顿生如芒在背之感。实在忍无可忍,他才回头。
可她却在出神,这是想到哪里去了?
二爷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宛若自己大好的男体被人视女干了似的,面色那叫一个难看。
云莺不知是看出来二爷的心思了,亦或是没看出。但不管看出还是没看出,此时她总不能说,她刚才确实在盯着二爷的背影看,那太不良家了。
云莺果断摇头,一本正经说:“二爷在说什么?我方才在想事情,并没有紧盯着二爷看。”
陈宴洲默了片刻,双眸微眯看向云莺那清冷出尘的面孔。良久后,他轻哼一声,“但愿是这样。”
两人上了凉亭,陈宴洲径直在原来的躺椅上躺下来。
云莺算是发现了,这位二爷在人前端方冷漠,看似规矩很严苛,可私下里,这位二爷是个很随性的性格。这从他在府中总是穿常衫,能躺着绝不坐着就可窥见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