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恢复了一丝理智，不过却没敢去拿。
“她看不到我，所以只看到了退婚书在半空里晃荡。”
“对于鬼怪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灵异事件。”祁岁安吐槽了一句。
随手把退婚书扔给了对方。
不出意外的女鬼躲开了，没敢伸手去接。
等退婚书落在地上没有动弹了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捡了起来。
在捡起来后，模样逐渐恢复了此前祁岁安进来看见的样子。
而后又被吓了一跳，因为她又看见了祁岁安。
“你你是鬼啊！！！”女鬼抱着退婚书跟潘帆一样连滚带爬的逃到了角落里瑟瑟发抖。
祁岁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共轭鬼怪是吧。”祁岁安吐槽着。
自己确实特殊了点。
鬼怪没理智的时候，对方是鬼。
而对方要是有理智的时候，在鬼怪的眼里，祁岁安就成了鬼。
观测，是双方共同的。
“说一说吧，你那退婚书是什么情况。”祁岁安平静的问道。
因为祁岁安身上没有污染，所以说出关键词的时候，并没有触发女鬼的变异。
“你要是不说，我就扒光你，再把你倒吊在阁楼下送你一百抽。”祁岁安直接威胁。
对方真要是不说，祁岁安是真能这么办。
好在女鬼准确的理解了祁岁安口中的一百抽，没有给偏到氪金抽卡上。“退婚书，是写给我的，我被退婚了。”女鬼带着哭腔说道。
“这不废话嘛，这里就你一个鬼，不是写给你的，还能是写给我的。”祁岁安无语的说道：“我要知道是你为什么变成鬼。”
女鬼直接就哭出来了，在她看来，祁岁安才是鬼，她是活人。
结果鬼逼迫她这个活人承认自己是鬼，这世间还有比这更没有天理的事情吗？
祁岁安上手两个大逼兜下去，一下子就不哭了。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女鬼呜咽着捂着脸颊。
别说，这玩意确实挺人性化的，挨了大嘴巴子之后不仅红了，还开始肿。
要不是她变身追杀潘帆，祁岁安都认为她是活人了。
“有什么记忆说什么。”祁岁安呵斥了一句。
“我就在弹琴，你突然出现又消失，然后给了我两巴掌。”女鬼简略的概述了记忆。
祁岁安血压有点高：“退婚书啊。”
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无一错版本！
“你再不说，我就要上大记忆恢复术了。”
怜惜玉？在祁岁安眼里不过是红颜枯骨而已，他可是真正的平权人士，主张的是男女平等。
所以就是哭的再楚楚可怜，祁岁安都不会给她一丁点的优待。
甚至再不说，他就把人塞到熔铸炉里去了。
“退婚书就是我被退婚了。”女鬼再给祁岁安绕了一圈的圈子。
这个时候，祁岁安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会不会是潘帆的观测层级不够，所以还没有凑齐所有的道具。
导致这女鬼的记忆只有道具部分的，所以不是故意瞒着祁岁安，而是她确实不知道。
他一拍大腿，还真是这样子。
所以毫不犹豫的起身过去，一把拽走女鬼怀里的退婚书。
“拿来吧你。”祁岁安抢到手后，直接就揣在了太岁神的腰间。
女鬼肯定不愿意了，可她有理智的时候只是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