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入目的笑话,都说爱情可以抵万难,原来仅是限于两情相悦。

    南漾深吸一口气,却没能将泪滴退下去,“我做错了事情,就当我用两年赎了罪,好吗?”

    眼泪盈满眼眶,她低声哀求,“贺禹州,我认错了,行吗?我可以接受你恨我,我可以接受你不爱我,我也可以接受你故意冷落我,可我没办法接受你从一个女人的床上下来接着上我的床,婚姻不该是这样的。”

    南漾难过的弓着身子,头埋的很低,一颗一颗苦涩而浓烈的泪珠落在车毯上。

    像有人将她的心脏掏出来,放在腌菜的水中浸泡,脱水,干瘪。

    贺禹州莫名烦躁。

    他单手笼着打火机点了根烟,尼古丁吸进五脏六腑,烟雾覆盖下的五官更加立体,少了两分冷漠凌厉。

    他从来没见到南漾这样。

    即便是她父亲生病,她也能故作坚强的独当一面。

    即便是受到章雅女士的刻薄对待,她也能很好的消化,转头就对他展颜,笑的艳若桃李。

    她跟他的时候年纪稍小了些,但从来都不是需要照顾的。

    除了那具娇嫩鲜妍的身体,他甚至没意识到她比自己小了整整六岁。

    他透过薄雾的神色空了一瞬,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看着她咬破的唇瓣皮,他神情暗了一分,“南漾,一个月,一个月你不主动来找我,我答应离婚。”

    南漾蓦然抬眸,语气紧张,“这是你说的,你不能反悔。”

    贺禹州冷笑回应她。

    南漾立即说道,“今天九月二十,十月二十早上九点,我们民政局门口见。”

    她迫不及待爬下车,摔门而去。

    南漾原本以为接下来一个月可以不见这樽瘟神,然而她万万没想到,当天下午,这男人就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她的办公室。

    她班上一个叫柯芷晴的女孩组小团伙欺负班里的白淼淼,昨天中午午休,她们把白淼淼关进厕所,对她进行泼水,打骂,羞辱,刚好被她撞见,她再三询问白淼淼,才知道这已经是第三次。

    她当即打电话给柯芷晴的监护人,约好了今天下午在办公室会面。

    柯芷晴推开门,嘻皮笑脸的说道,“南老师,我家里人来了。”

    紧接着,贺禹州和温妍同时走了进来。

    南漾嘴角的微笑僵在了嘴角,贺禹州是柯芷晴的家长?

    很明显。

    诧异的人不仅仅是她,温妍震惊的笑着摇头,“天呐!南老师,你竟然是晴晴的班主任,阿州,你是不是也没有想到天底下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南漾乌黑的眸子朦胧了一层嘲讽,这算什么?她要是知道自己和贺禹州的真实关系,估计直接会发疯。

    贺禹州深邃的眸染指了极淡的危险,“嗯,好巧,南老师。”

    南老师从他深喑的喉咙中滚出来,尤其显得意味深长,不怀好意的这让南漾后背发凉。

    南漾转念一想,这是他主动来找自己,又不是自己主动过去找他,怕什么?

    腰板挺直,他就是普普通通一学生家长而已。

    南漾轻轻咳嗽一声,在办公室门外随便抓了个学生让人去把白淼淼叫过来,而后她朝着两人走来,公事公办,“不知道二位是柯芷晴的什么人?”

    温妍笑眯眯的看着南漾,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晴晴是我舅舅家的小女儿,目前在我家住,我妈今天没空,就让我过来处理了,南老师,晴晴是不是给你惹了什么麻烦?”

    “温小姐,你先坐。”

    贺禹州漆黑的眸光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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