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吐了。”
南漾无语。
她知道贺禹州酒量多大,区区半瓶酒能把他造成这样儿?
唬谁呢?
装。
千年的老狐狸跟她爸这里演聊斋。
南漾一手拽他,另一只手偷偷的掐他腰,费了好大力气把人拖进房间,结果他倒床的瞬间,抓着她做了垫背的。
身上像是被压了一堵墙,胸口被挤压的特别疼,南漾气的耳朵冒烟,“贺禹州,别装了!”
贺禹州头疼欲裂,精壮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控诉,“你爸的酒,假酒。”
南漾倒是没怀疑他。
毕竟南青山是个出了名的铁公鸡,做出这种事是家常便饭,不足为奇。
可是他喝了假酒,也不能耍流氓。
南漾推他,推不动,她小声问道,“贺禹州,你不会死了吧?”
贺禹州被她气笑,双手撑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深邃眸子熠着灯光,折射出钻石一般璀璨的光点,“吃鹤顶红了?”
不等南漾反应,他已经吻了下来。
酒精汹涌着情欲,他墨色的眸子流动着无数的情丝,要将她缠绕进去。
他嫌弃床有声音,托着她去梳妆台,始终不曾分开。
南漾心里的防线被他熟稔的挑拨杀的溃不成军。
她软成一摊水,眉眼含着泪珠,泪珠氤氲着春情,咬紧的唇瓣又被冲开。
老男人的技术和体力都好的离谱。
算了。
反抗不了,干脆闭着眼睛享受,贺禹州这种品相和能力的牛郎,估计一晚上不少钱。
南漾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个高级牛郎的全方位服务。
睡去之前,还隐约听见他贴在她颈上闷声说了句,“也就这时候挺软。”
南漾心里想,其实在亲眼目睹他出轨之前,她对他一直很软,一点性子都没有。
可他好像不记得了,或者说,从未在意过。
第二天,两人陪南平吃了早餐,听过南平在餐桌上话里话外的催生,这才并肩下楼。
南漾上了自己的车,开车经过他身边,缓缓降下车窗,给他一个戴着墨镜的冷脸,“贺禹州,到此为止吧。”
旋即。
她似是故意贴着他身子驶过。
贺禹州抬眼看她跑远,没什么表情的上了自己的库里南。
在南平家楼下分道扬镳后,两人一周没有见面,南漾挺忙的,忙到根本没时间祭奠自己即将死去的婚姻和爱情。
这天下午,南漾接到了楚千帆的电话,她一怔,而后才接听。
“楚先生?”
“南老师,是我,温妍!”
温妍阳光的充满活力的声音传来,很是兴奋,“南老师,之前不是打搅了你和千帆的相亲吗?今天我请你和千帆吃饭,你一定要来哦。”
南漾想也没想就拒绝,“我晚上要看晚自习。”
温妍啊了一声,“我听晴晴说明天考试,今晚放松,没有晚自习,南老师,你是不是因为我在所以才不想来的?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她问的小心翼翼,单单听声音,就知道她表情多委屈。
南漾拍了拍额头,“没有,主任留我有点工作。”
温妍像是打不死的小强,“那我给你们主任打电话让他放人。”
南漾依旧拒绝,“温小姐,我想一个人享受下班后的生活,不好意思。”
她迅速挂断。
她不明白,难道这些千金小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