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黑眸里是对我们的自信。

    我沉沉点头,坐回原位,他的神情也忽然深沉起来,沉沉注视前方。

    阿福低着头哆哆嗦嗦:“我,我冷静了。”

    “好,再说一遍。”

    阿福这次很仔细地说了一遍。

    这次,他的供词里清清楚楚有了老板娘,而且,与李治之前说的,看到老板娘的时刻相符。

    我转身看向皇帝大叔,皇帝大叔摇着扇子龙目圆睁。

    我转而看向小六子:“小六子公公,阿福说,是老板娘开的门,请问,你可看到……”

    “看到了看到了。”小六子现在比皇帝大叔还不耐烦。

    我努力保持微笑:“那你早上的供词里为何没有?”

    “忘了。”小六子给我一个白眼。

    我当即沉脸:“你这一会儿说看到,一会儿说没看到,你的供词,如何让大家信服!”

    小六子在我厉喝中怔住了神情。

    皇帝大叔拧眉。

    他心里清楚,我骂小六子,其实就是在骂他这个主子。

    这供词,本来应该皇上来说的。

    小六子仗着皇上对他的宠爱,对我有所敷衍,是对这案子的不敬,更是对死者的不尊!

    我当即惊堂木拍桌:“大家会认为你这是在作伪证!”

    我一喝,小六子吓到了,立马缩回自己主人身后求安慰。

    “你大胆!”狗官又跳出来了,小胖手指着我,“你放肆!小六子公公岂会说谎!”

    “你放肆!”皇帝大叔也厉喝了。

    “扑通。”狗官又跪了。

    一下子,把外面的老百姓给逗乐了,大笑起来。

    皇帝大叔沉脸看小六子,但眼里还是有一分对自己爱奴的宠爱:“啧,你快说说清楚,怎么回事。”

    小六子老老实实站出,低着头,有点婴儿肥的脸委屈巴巴:“奴,奴才也是第一次说供词,没想那么仔细……”

    皇帝大叔又看向我:“行了,常人一般都想不仔细,你继续审你的。”

    我不敢白皇帝大叔,只能保持微笑转身,转回身的那一刻,我面沉如阎王:“下面传唤的人听着!都给我想仔细了!”

    外面等着候审的人都一哆嗦。

    我拿出林岚的画卷,甩到前方,看阿福:“阿福,你一直在店内前台,今日可看到这姑娘?”

    阿福细细辨认,像是猛地想起:“啊~~有,有!这姑娘说来酒楼找人,所以我也没太在意,因为我们酒楼不仅住店,还有吃饭喝茶的,订了桌子客人还未全到的,所以常有人会来寻。”

    “何时见到这位姑娘?”

    阿福又细细回想一番:“大概是在……巳时一刻左右……”

    “她去哪儿你看见了吗?”

    阿福老实摇头,或许是因为一直在说话,他此刻倒是自然放松了许多。

    “当时店内忙碌,我要迎客,所以并未留意。”

    “那你可曾见她离去?”

    阿福继续摇头,阿福没有留意很正常,他只是一个店小二。

    他不像李治那样,拥有高警觉度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