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乔这招釜底抽薪真是做得好绝!

    平远侯夫人恨得牙根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就收个妾吧。”她面色如锅底,硬邦邦丢下这句,“她娘是妾,她别超过她娘去!”

    徐姨娘迷迷糊糊听见,有种再昏过去的冲动。

    宁子昱本想跟侯夫人辩驳两句,但此情此景,也不敢吱声。

    只好别过头,努力不去看沈静怡那张愤懑的脸。

    沈南乔居高临下瞧着。

    宁子昱自幼在脂粉堆长大,前世洞房花烛夜,不少与宁子昱关系过密的堂姐表妹们趁机狠狠整了自己一通,简直苦不堪言。

    易地而处,这次该沈静怡尝尝这种滋味了,尤其她还怀着孕,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

    果不其然,刚进门的沈静怡就被按在椅子上。

    二房堂姐掏出个苹果,满脸不怀好意。

    “虽说只是个贵妾,可来都来了,我们姊妹总不好空手回去,少不得玩一玩吧。”

    沈静怡拼命挣扎。

    “闹洞房是陋习,我不吃这一套。”

    沈南乔勾了勾唇角,笑意未达眼底。

    这些人积怨已久,自己前世门当户对都被戏耍得够呛,更何况沈静怡只是个庶女。

    众人心里不服,动手愈发不留情面。

    “陋习不陋习,谁大婚都得过这关。”说毕,不由分说将苹果塞入沈静怡手里,“也不为难你,就把苹果从子昱这边裤管进,那边裤管出吧。”

    沈静怡面色不悦,看向宁子昱。

    “你就看着她们戏耍我?”

    宁子昱怜香惜玉,自然不会扫了姐姐妹妹的兴。

    “这算什么戏耍?每个女人都要过这关的,你别败了大家的兴致。”

    沈静怡待要发作,瞥见围观众人看好戏的神情,又觉不能让外人得逞,于是勉强忍了那口气。

    “好啊,要玩是吧。”

    她伸手接过苹果,蹲下身子就要从宁子昱的裤管塞进去。

    “慢着。”那堂姐笑笑,“谁让你用手?用脸。”

    沈南乔在树上听了,也不由得一愣。

    前世这些人虽然张狂,但到底是闺中游戏,不敢太过分。

    眼下这明显已经有些青楼那一套的意思了。

    沈静怡顾不得怀孕,猛地站了起来。

    “我倒不知道,这平远侯府竟然跟窑子一样……”

    话音未落,脸上已经重重挨了一巴掌。

    二房堂姐冷着脸。

    “别给脸不要脸,你一个妾,本就不配入洞房。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凭你,也配非议侯府?”

    前世沈静怡是平妻,算半个世子夫人,又有沈南乔转移众人怒火,所以才能独善其身。

    可这辈子她只是个妾,又没了挡箭牌,自然人尽可欺。

    沈静怡捂着脸,眼里简直要冒出火来。

    不对!

    前世沈南乔跟这位堂姐打过几次交道,她为人缜密狡黠,断不是会做出头鸟的人。

    除非……

    “是你安排的?”

    她猛地回头,忘了自己正置身树上,结果整个人就要向下翻去。

    就在她以为这下完蛋的时候,一只手及时捞起她的腰,把她生生揽回来不说,干脆单手将人桎梏在怀里。

    熟悉的冷香将她温柔包裹住。

    “安心看戏。”

    只见下面屋内已经闹将起来。

    沈静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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