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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你说的嘛,难看的,起不了反应。漂亮的总能吧。”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周泽安说不上来,只道:“我这辈子非她不可。”

    好,实锤了。

    她的想法是对的,老二这辈子栽在老二媳妇儿身上了。

    那她反对有啥用?

    胳膊拧不过大腿,老二坚持,她能做拆散家庭的搅屎棍?

    认了呗,还能咋滴。

    有这个较真劲儿,不如多抹点雪花膏,回去就把家里憨货比下去!让老大媳妇儿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孝顺!

    乔钰见周泽安母子俩抱着孩子一起回来,周母脸上噙着笑,暗忖稳了。

    这婆婆还真是……

    对她胃口。

    “饿不饿?家里温着鸡汤,待会儿我让老二给你舀点过来。”

    乔钰听了没觉得不对,点头,“好。”

    周泽安:“这都几个钟头了?锅不会熬干了吧?”

    “放心吧,你在产房陪小钰的时候,我抽空骑车回去了一趟。熬的时候水就掺得多,还是大砂锅熬的,干不了。”

    周泽安惊讶:“娘,你学会骑车了?”

    周母挺起了胸膛,骄傲道:“是小钰说的,她挺着大肚子不方便,反正自行车在家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给我用,去商场供销社买个东西也方便。

    也不是多难的东西,一学就会了。”

    乔钰忍俊不禁,周母可是摔了好几个下午的屁股瓣才学会的。

    夫妻俩给周母提供情绪价值,竖起大拇指。

    接下来便是在医院观察几天,待乔钰没有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反应,才被周泽安横抱而起,出了医院门口,将她在板车上。

    孩子交到她怀中,周母便骑着自行车提前回去做饭了。

    周泽安则拉着母女俩,不疾不徐地走着,边和她解释:“自行车后座太硬,一路上不知道得多颠,还是板车拉你稳妥。”

    不仅如此,板车上垫了柔软的棉花,母女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没咋见风。

    “嗯呐,不用解释这么多,我是那不通情达理的人吗?”

    周泽安便没再吭声。

    她住院期间,随军大院和住的大院都有人来看望的,没空着手,要么给把新鲜菜,要么塞颗鸡蛋,而且都是几个人商量着来看望,东西凑一凑,堆积一起,看着也不寒酸。

    孩子们没来,还在上课,明天才是周末。

    进了大院,不少人看着乔钰脸色怪异,但也有人同她打招呼。

    “乔大妹子出院了?”

    “恢复得可真好。”

    “以前看着乔大妹子还挺瘦的,现在正正好。”

    乔钰便一一应声。

    等到被拉进自家院子,院门一关,乔钰才扭头问周泽安:“咱这大院发生啥大事儿了?和我有关?”

    “没啥事儿,与你无关。”

    原来真不是她变憔悴,那些人才盯着她看的。

    “说说呗,究竟发生了啥事儿。”

    “以前那个房东还记得吗?姓王。”

    “……嗯,记得。”化成灰都认识,毕竟她还吃过这人的瓜。

    “死了。”

    “那确实不是啥大事。”

    闻言,周泽安眉头舒展。

    他还担心她听了晦气。

    是他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