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两腿之间传出一股凉意,立刻不敢说话了,老老实实低头吃饭。
姜大牙刚提完徐美凤,徐美凤就给陈东方打来电话,说她已经由香江回来了。
徐美凤回来后,发现屋里多了个黄毛,黄毛看见她回来了,知道自己在这里不方便,就去了他表姐家,也没和陈东方打招呼。
徐美凤道,“陈东方,可不是我把你的小兄弟赶走的,我怎么拦也拦不住,他死活要走。”
陈东方心里感激徐美凤,“嫂子,你先休息一下,我在外面给你带点饭回去。”
徐美凤道,“也好,我奔波了一天,累死了,洗个澡好好歇一下。”
陈东方刚要给黄毛打电话,电话还没拨通,想了想又觉得不对。
黄毛因为偷车一事,进了派出所,陈东方去向他表姐求救,他表姐只拿了二百块钱出来,黄毛得知此事后,对他表姐深恶痛绝,从此再也没有去他表姐家。
黄毛这种撞了南墙不回头,又要去撞北墙的人,怎么可能原谅他表姐?
陈东方就给黄毛的表姐打了电话,电话那边传来麻将的声音,“八万”“九条”“碰了”,声音嘈杂,听得出是几个女人在打麻将。
黄毛表姐听到陈东方的声音,非常高兴,“小陈,是你呀,怎么这么久不给我打电话......”
陈东方去了黄毛表姐那里两次,黄毛表姐见过他,印象很深。
陈东方道,“表姐,我最近工作也忙,没顾得上看你去......”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表姐那边打麻将的声音消失了,估计是起身离开了麻将室,声音也变得暧昧起来,“你找个时间来我家吃饭吧,我亲自下厨房烧饭给你吃......”
陈东方警惕地问道,“表姐夫不在家吗?”
“那个死鬼,很久没回来了!”表姐骂道,“就是从香江那边过来,也是在小三家里住,很久不来我这里!”说完开始抽抽答答起来。
“陈东方,你是黄毛的兄弟,也是我的弟弟,你要想办法帮我呀......”
陈东方顿时头疼,他搞不明白表姐说的帮她是什么意思,是帮她解除寂寞,还是帮她去打小三......表姐抽泣了一会儿后,又极力邀请,让他现在就过来。陈东方才不可能去表姐家呢,去了就说不清了。他只好问表姐黄毛有没有去,表姐说没去,陈东方就赶紧挂了电话。
陈东方心情郁闷,心想女人哪,一闲下来就出事,黄毛表姐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天天打麻将,不管八万还是九万,已经压不住她那颗骚动的心了。
陈东方又给黄毛打了电话,问他去哪儿了。黄毛支支吾吾地说,在表姐家里借宿了。陈东方呸了一声,说我刚刚给你表姐打过电话,你表姐还在摸麻将呢,你根本没去。黄毛就暧昧地嘿嘿笑起来,陈东方立刻明白了,问他是在白牡丹那里,黑牡丹那里,还是在晴晴那里。黄毛让陈东方猜,陈东方道,我哪能猜得出来。让陈东方大跌眼镜的是,黄毛竟然把黑白牡丹和晴三个叫到一起,四人连喝酒边扔色子玩呢。
陈东方挖苦道,“黄毛,你真是个人才,拉着三个女友一起扔色子......”
陈东方挂了电话,沿街走着,看见路边的花坛开出一朵小花,一只黄黑相间的野猫蹲在花坛里,先是撒了一泡尿,然后伸直脖子狂叫起来,仿佛要全世界都听到它的叫声。
陈东方自言自语地道,“春天来了,猫也开始叫春了,一切都开始不安分了,都开始骚动了,野猫是这样,黄毛是这样,他表姐是这样,就连死不悔改的姜大牙也是这样。”
他又走了一会儿,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也不平静了,用歌词说的,叫驿动的心......
他不由自主地笑起来,心想自己也太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