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诚惶诚恐:“县主,请!”

    容世泽听到这里,脸就青了,拦在了容枝枝身前:“你有什么需要请教他的,你问我就行了,何必与他一个外人多说!”

    他厌恶申鹤厌恶得不得了。

    作为太傅的唯一的嫡子,他在京城这么多年来,谁敢轻易得罪他?可申鹤得罪他就算了,竟然还把他推倒!

    这份“大恩”,他记申鹤一辈子!

    容枝枝蹙眉,不快地看向他:“不得无礼,且此事与你无干。”

    容世泽听完,气得脸色都变了,盯着容枝枝道:“什么叫与我无关?什么叫不得无礼?”

    “你竟然向着一个外人,也不向着我这个弟弟?”

    他面上都是难以置信,还有对容枝枝的失望。

    容枝枝觉得他实在是莫名其妙,他这几年,又何曾将她当作姐姐过?她凭什么要向着他?

    她实在不知道容世泽到底是在发什么疯。

    怕耽误了申鹤的公务,便是不快地道:“让开!”

    容世泽一脸委屈地道:“你非要与他说话是吧,你知不知道他对我做过什么?”

    “他将我从相府推出来,把我摔得不轻!”

    从小姐姐最是维护他了,他相信姐姐若是知道,申鹤这样欺负他,定是与申鹤无话可说了。

    可没想到。

    容枝枝听了,只是蹙眉看着他:“所以呢?”

    这下,容世泽僵住了:“什么?”

    容枝枝有些不耐地道:“所以呢?这与我要同申大人说话,有什么关系?”

    容世泽懵了,对上了容枝枝疑惑的眸光,她似乎是真的不解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已经不在乎他了,别人如何对他,都不关她的事吗?

    他一时间眼眶红了,愤愤地说了一句:“好,好好!容枝枝,你好得很,你不要后悔!”

    说完之后,他便气冲冲地走了。

    容枝枝十分不解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实在是不知道她需要后悔什么,难道时至今日,容世泽还以为,自己依旧是那个满心维护弟弟的好姐姐不成?

    收回了眼神,她客气地笑道:“申大人,请!”

    两人往边上走了几步。

    申鹤担心被容枝枝记恨,实在是有些紧张。

    便忍不住主动道:“县主,当初下官推了贵府的公子,是因为他在相爷面前辱骂您的缘故,下官绝不是有意对您的弟弟不敬……”

    容枝枝愣了一下,淡声道:“原来如此,我清楚了。”

    申鹤意外地道:“啊?县主,您相信我吗?”

    常言道,疏不间亲,他还担心县主不相信自己,误以为他挑拨离间呢。

    容枝枝温声道:“我了解世泽,我也相信大人你断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自然不会对大人的解释存疑。”

    申鹤听完之后,便觉得心里暖暖的。

    未来主母真是明理,还这么相信自己,他就喜欢这样慧眼如炬的主母!相爷真是好眼光!

    不愧是他最崇拜的相爷!

    他这才道:“那不知县主您,是想问下官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