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支支吾吾的,只是说要去青州办点事,大概半个月就回来,她就没有细问。”
支支吾吾这个说法,让沐阳放下了筷子,仰头看着屏幕,仔细听李礼说。
“这个大婶说,以往韩水芹离开,哪怕只是去渝州一天,也会早中晚打电话关心韩聪的情况,可是这次去青州很反常,她一天才打一个电话,而且都打得很晚。但有一天一大早,韩水芹就打来电话,让大婶帮韩聪收拾一下东西,她要回来接韩聪去青州玩一趟。”
“正好过两天丈夫要去青州办事,大婶就说让她不用回来了,让韩聪跟着他丈夫一起去,这个和之前沐阳阳猜测的是一样的,他们开私家车去的。”
李礼说着,眉头皱紧几分,“但奇怪的是,这个大婶说,她和韩水芹打电话时,觉得韩水芹心情很好,话也比平时多,但大婶的丈夫在青州见到韩水芹的时候,说她状态很不好,接韩聪的时候连手机都忘了拿,一直联系不上她,好不容易碰上了,约着一起吃顿饭,她也拒绝了。丈夫回来后,大婶又给韩水芹打了几次电话,都是关机,已经联系不上了。”
老杜放下饭盒,抬起搪瓷杯,开口道,“也就是说,在韩水芹打电话说要接韩聪去青州,到韩聪到达青州的这四天半的时间里,韩水芹肯定是遇到了什么让她情绪大变的事情。”
周云点头,“韩水芹和聂大志见面的时间在这个之前,看来聂大志的嫌疑可以进一步排除了。”
“接下来我说说韩水芹卖房的事。”
夏杰拿着整理好的资料,坐到床尾的地板上,李礼端起已经凉了的泡面,两口塞完。
“在奉城,韩水芹名下有两套房,除了派出所接到报案的那一套外,另一套,韩水芹也准备卖了。第一套签了合同,定金是5万块,韩水芹和买家商量好的是两个月后,贷款批下来就办理过户手续,但是中途买家的贷款出了点问题,他们联系韩水芹,想要多争取一个月,但是发现联系不上了,及时报了警。”
“另一套,是韩水芹在青州的时候,给中介打的电话,把房源挂了出来,当时和中介说的是,她急卖,愿意比市场价低一些,要求是一次性付款。”
“我们对比了一下时间,韩水芹和中介打电话的时间应该是和聂大志见完面的第二天,交了定金的买家开始联系不上她的时间,是韩聪刚刚从奉城坐车出发的那天。”
根据夏杰的话,周云在白板上画好的时间轴上标出这两个时间,皱着眉开口,“两套房都卖了,韩水芹是不打算在奉城住了吗?难道真是准备带着儿子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