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和沐阳才出电梯,就听到徐洋和李礼气愤的声音。
“这一家子,真的太不是东西了!”
“要不是亲子鉴定能匹配上,我都要怀疑高柔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生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重男轻女的思想还这么严重,其他人就算了,秦莲她自己也是女人啊,好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连生日都能记错,简直离谱!”
“喜羊羊,你这话不准确,他家哪是轻女啊,简直就没把女儿当人看!生在这种家里,活着就像受刑,还是那种身体精神双重摧残的酷刑!”
和高家人接触这半天下来,李礼和徐洋差点没被气死,这会徐洋卷着袖子叉着腰,李礼捏得握力器咔吱咔吱响,两人站在大办公室,你一句我一句,义愤填膺,像开批斗大会一样,其他人忙着手上的事,听着这俩人吐槽,时不时插几句。
林澈站在大办公室门口,眉头微聚,沉声道,“你俩声音再大点,楼下都能听见了。”
听到声音,哼哈二将默契扭头,默契冲上来,一左一右,把林澈和沐阳夹在中间。
“老大,你是不知道,高柔这家子有多气人!”
“那个秦莲,就是高柔她妈,居然指着高柔大腿上的胎记,问梁法医是不是烫伤的?不知道还以为她马路边捡的孩子呢!”
“还有她那个爹,一问三不知!孩子几岁,不知道,在哪儿工作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高柔几号发工资,一个月工资多少!”
“嘴里说着多心疼多难过,嚎得声音倒是挺大,好不容易挤出点眼泪,还没流到脸边就干了!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打着小算盘,计算高柔这条命值多少钱呢!”
“这一家子,就没一个人真的关心高柔是怎么死的,所有人最在乎的,就是医院能赔多少钱,那嘴脸,看得我都想大耳刮子直接呼上去!”
李礼和徐洋实在太生气了,拉着林澈和沐阳又把刚刚吐槽了半天的话重复了一遍。
在生气的状态下,人的语速会不自觉地加快,声音也会变大。
左边一个徐洋,右边一个李礼,这边说罢那边开口,默契衔接,中间都不带停顿的,这立体环绕音,听得林澈和沐阳脑瓜子嗡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