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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快一步、谁慢一步?都不要紧,只要我们的目标相同。

    江怀的眼眶红了红,反手给了他一拳,才接下红封,笑了起来。

    “子雅和子默也都落榜了,其实我不难过。”

    还自我安慰了一句。

    然后被他俩给同时捶了。

    夜晚,林焕陪着他们,喝了个酩酊大醉。

    月光与日影下,总有深深浅浅。

    每时每刻,都有人欢喜有人愁。

    沈允喝得趴在桌子上,还在不服气地嘟囔。

    “林靖平,要不是我耽误了三年,会元郎一定就是我的。”

    都喝到桌子下面去了的舒泰,听到这话,闭眼嚷嚷。

    “你比林焕大五岁!你可赖不到我头上啊,我这不也陪你落榜了嘛。”

    沈允随即笑得傻乎乎的。

    他陪舒泰天涯海角,心甘情愿。

    就是不服当年还需要他暗中看顾着的孩子,居然转眼之间,就变成了需要他仰望的参天大树。

    只是不服不行啊,真的再给他三年,他也考不过林焕。唉!

    林焕已经睡着了,什么都没有听见。

    四月十八,黄道吉日,宜嫁娶。

    沈坚裕板着那张面瘫脸,带着嫡长子沈允,抬着长长的聘礼。

    在舒容德夫人为媒证下,正式与江亭煜的嫡长女江芙订亲。

    同一日,舒泰也与刑部尚书的嫡长女毛芷兰订亲。

    这是毛尚书亲自找舒容德提的亲,提得舒容德想反对也反对不了。

    舒泰是直到这一日订亲之时,才隔着屏风,看到姑娘家模糊的样貌。

    还行吧,挺合适。

    听说毛家的规矩教养都很不错,做为嫡长女,更擅掌家理事,这便行了。

    舒泰都二十一了,找不到反对的理由。

    江亭煜没有回来。

    品州的小雨断断续续,各地水势持续增长。

    为防水患,他日夜不停地奔波在各条河道的堤坝之上,吃住都在那里。

    再说也不需要他回来,沈允与江芙的亲事,本就早已说好。

    而沈允和舒泰解决了人生大事后,就继续去张罗筹集之事,连林焕即将到来的殿试都没怎么关心。

    反正大家都知道,已五元及第的林焕,几乎可以说就是状元的不二人选。

    三月初一的会试,四月初一时出榜,五月初一本来是殿试。

    但就在四月二十五日,朝廷接到紧急奏报:品州府、古州府与江南部分地区突降暴雨。

    山洪暴发!

    皇帝立刻下令:瑞王赴品州等两州府赈灾;太子赴江南赈灾。

    这,既是一场继位较量,也是老皇帝再次给予太子的一次机会。

    上次重开的乡试过后,太子的势力在没被老皇帝削弱的情况下,他自己丧失了人心,势力逐渐跌落。

    而随着舒容德等人的被提升,瑞王的势头猛增,更显得太子的地位摇摇欲坠。

    老皇帝期望太子能在此次的赈灾中,有突出表现。

    可国库没钱啊!

    这也是对太子和瑞王的一次考验。

    太子丝毫也不着急。

    为了做出更好的成绩给父皇看,他自掏二十万两的白银。

    又让阵营中的官员们,根据品级的不同,一共捐出了四十万两来。

    皇后自然也是支持太子。

    积极在后宫中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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