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于林焕能更快地了解官场形势。

    ……

    而林全敏当晚并没有为陛下讲读。

    翰林院每上三日的衙,便有一日的休沐。

    上衙期间,由谁负责随时听候陛下差遣?

    除了陛下特召外,都排的有轮值班表。

    这三日轮值的其实是柯速,根本也不是林全敏。

    他就是想整治一下林焕,谁知却让林焕给轻松化解。

    林全敏喊上了交情最好的翰林学士汪隐标,一块儿去了城内最奢靡的花楼饮酒。

    结果酒过三巡,美过两女,汪隐标还笑话起他来。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那林焕能从贫寒中崛起,并一路杀进了翰林院,肯定就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之前我就提醒你别小瞧他了,你就是不听。”

    “如今可好?那些编撰们今日不恨你,明日你要再给林焕加任务,再让他给分下去?那就肯定会记恨上你这个罪魁祸首了。”

    因为明知林焕会分派下去,还给林焕加重的话,那就等于是在告诉所有人,林全敏其实是想给他们加重工作。

    “林兄,换个招数吧。”

    汪隐标一边劝说着,一边将花娘抱到腿上。

    喝着花娘樱桃小口喂的酒,手也毫不避忌地当着林全敏的面,活动了起来。

    林全敏挪了挪视线,心底忽然对这个老色痞生出两分不耐。

    虽然他也好色吧,但也分场合、分时候。

    这两人正谈着糟心的正经事儿呢,这汪隐标却丝毫不把他的烦恼放在心上。还挖苦他。

    “你有什么好招数吗?”林全敏反问。

    顺手推开也想坐到他腿上的花娘,自己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汪隐标自顾自活动,半点儿没把他的不高兴放在眼里。

    看也没看他一眼就道:“咱俩都是四十岁的人了,跟个毛愣小子计较什么?”

    “依我看哪,你就把他当个屁放了。别一个不小心在阴沟里翻了船。”

    林全敏一听,更来了气。

    只是不便发作,强自按捺着道:“那不可能。汪兄你可不知道:如今我走到哪里,哪里就在恭喜我。”

    “恭喜我什么?恭喜我林家出了个贫寒人才!”

    “那是恭喜吗?那是最大的嘲讽。是嘲讽我有眼无珠没有提前关照林焕?”

    “还是在嘲讽我这个林家世族的族长,自己以及儿孙辈们享受着富贵,却还不如一个贫寒出身的远族同姓?”

    林全敏越说越生气。

    汪隐标忙着活动心情愉悦。就顺口安慰了一句。

    “要我说啊,是全敏老弟你想的太多了。若是你不针对林焕,反对他从现在起就关照一二?那不也是你林氏一族颜面有光嘛。”

    “哗啦!”

    林全敏再忍无可忍,一把掀了桌子。

    “我林家上下,不需要沾那个贫寒草民的光!”

    汪隐标的话就像一个巨大的巴掌,扇得林全敏脸颊生疼。

    他怒斥一句,甩袖而去。

    汪隐标却对他的这个狗脾气早已习惯。

    何况他也是真的无法理解,林全敏这别扭劲儿从何而来。

    虽然他也不喜欢林焕。

    他哈哈大笑着抱起花娘就去了床榻,丝毫也不在乎林全敏的心情是好是坏。

    而隔壁包间内。

    被林全敏掀桌子的声音给惊到,悄悄开了一条门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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