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江秦殊慢悠悠道:“陈修复师,我听说羡书曾经找过你很多次,你都爱搭不理,为什么现在又和她黏这么紧?就不怕令尊知道后大发雷霆吗?”

    陈楚战想起陆野说过的一件事,倒是帮了他。

    他不紧不慢地回应:“她寻短见过,你们还要继续刺激她吗?有些东西既然无法用科学解释,就接受玄学的发生,对她才是最好的。”

    果然,他说完这句话后,江秦殊的脸色明显有改变。

    看来,他或多或少对闻羡书还是有点情谊的。

    他继续劝说:“死过一次的人,性格大变是正常的事,我希望你别让她再‘死’第二次。”

    正当他准备将门合上时,江秦殊的手伸出来,挡住了门缝的边缘:“我有话要和她说,你让我和她见一面。”

    陈楚战还没答应,闻羡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两人身边,将门推开。

    事情总要有个了断。

    “你进来说吧。”

    她又偏头看了眼陈楚战:“你先回去休息,放心吧,我能应付的。”

    她这几天的课,也不是白上的。

    他顿了顿,看了眼江秦殊,这人看上去还像个正人君子,应该不会对她做什么。

    何况就算他要做什么,他也打不过她。

    “那行,你注意安全,解决不了给我打电话。”

    “好。”

    陈楚战出去后,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上一次和她这样单独相处,还是初中。

    江秦殊蹲下身来,半跪在地上,修长的指节直接握住她的脚踝:“还记得吗?你当时受伤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给你擦的药。”

    她刚想踢他一脚,脑海里却浮现出几个模糊的画面。

    女孩坐在体育馆,被人泼了一身脏水,穿着校服的几个小太妹抱臂看她,露出得意的笑容,她冻得浑身发抖,睫毛上垂着水珠,蜷缩着双腿看向霸凌者——

    “你别以为你爷爷是馆长了不起,有本事你就去告诉老师,我看他会怎么处理?”

    “是啊,到时候谁都知道馆长的孙女这么没用,不知道丢的是谁家的脸?”

    “哈哈哈哈哈,你们看她这样好像一只弱鸡呀,真无聊。”

    她们离开后,她将脸埋进膝盖里,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心里想着那个名字:“楚战哥、楚战哥……你在哪?我要怎么办?”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感受到脚踝处传来一阵暖意,再抬头的时候,就看到江秦殊捏着她的脚踝,往上面涂药膏。

    “你有没有志气?给人欺负成这样,还不好好锻炼身体。”

    “要你管?走开!”

    她试图踢他,但无奈力气和他完全不成正比,反而被他更用力地拽住。

    “你刚刚哭着喊谁的名字?”

    她没回答。

    他一边揉着她受伤的位置,一边揶揄:“你就是叫天王老子都没用,记住了,人要靠自己才能保护自己,知道吗?”

    “……”

    画面暂停,她脚边的江秦殊也站了起来,认真地看着她:“跟我说实话。”

    她不再回避他的眼神,心底滑过一阵暖流。

    “就是因为当年你在体育馆帮了我之后,我才偷偷学武术,不想再被人欺负。”

    “但是我瞒着你们所有人,就是怕她们发现了,会变本加厉地欺负我,也没时间练习了。”

    江秦殊半边肩膀微颤,当年在馆内的只有他们两个人,不可能还有别人知道这回事。

    所以,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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