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顺子抱着一堆肥藕去厨房,苏姑娘想吃肥藕了,仔细看藕里面还有几条鲤鱼糊着泥巴夹杂在里面。

    想要放下手上的藕去拉老爷,可又怕他看见他重金聘回来的鱼。

    幸好后面的栓子哥把人扶了起来,顺子刚要行礼就看见老爷满脸痴狂,泪水滚满了脸。

    捂着自己胸口上的鱼赶忙离开,他要去通知小公子快跑就几条鱼而已不会真掐死小公子吧!那决绝的样子太吓人了。

    封毅一路摔一路哭,只觉得天都塌下来了,他和安宁从小一起长大从来没有分开过。

    往日时光在脑子里不停回放,走马观花好似已经过完了一生。

    现在让他一个人怎么独活,脑子里甚至已经在安排封家的事了。

    他要和他的宁儿一起走,免得黄泉路上她害怕。

    扶着门框看着坐在院子里抹眼泪的安宁,鼻腔里面流下来的鼻涕,眼泪有片刻凝滞。

    栓子不懂老爷为什么这样,真的不懂!!老夫人只是让老爷来看看郡主,为啥这样!

    也许等周回哥从京城回来就知道了,他是从小跟在老爷身边的。

    封沉按住死了一回又活过来的心脏,甩开栓子的手拍拍身上的灰,擦了把脸上的水。

    摸摸头上空掉的位置,把栓子抱着的帽子抢过来,戴在头上。

    压了压声音“正吗!”

    栓子点头,封毅从容的进去。盯着里面那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二老爷总觉得有点不认识。

    直到封毅拉着脸,满脸凶光的走出来,栓子才反应过来追上去。

    他觉得有些赏钱合该是给周回哥挣的,看着去了趟小公子院子,又追到锦绣堂的二老爷,他真的想周大哥。

    他只觉得这一天太长了,比他活了十六年的时间还要长。

    院子门口封毅盯着树底下的三人。小声嘀咕。“老爷子,狗腿子,儿子的心眼子”

    狗腿子.知知,又是倒水又是大打扇子忙的不亦乐乎。

    “少爷舒服吗?”胖丫头春桃昨天得了半吊钱,一二三四五数不清的铜板,她说当丫鬟是有月例的。

    她进来半个月就有半吊钱,可让她找到可以挣钱卖船票的路子了。

    封毅冲进来满脸怒意对着封沉呵斥“她是生你养你的母亲,你怎么可以对她下手。”

    封沉放下手里的杯子,抬眸“以其道还之,父亲教我的”

    封毅穆然失了气势,确实是他把孙子兵法当做启蒙书教他的。

    他当时不知道,只觉得启蒙书能认字就行了,而且人人都用三字经太普通他封毅的儿子必定要不同。

    别人都笑他给一个大字不识的稚子讲兵法权谋太过魔幻,他以为儿子呆呆的看着是听不懂。

    所以半年以后就换回了三字经,别耽误了孩子。

    没有想到这小子还真就记住了。还一记就那么些年,还有点骄傲是怎么回事。

    声音平了下来“那你也不应该把你娘的玉佩给丢了。”

    虽然他知道郡主这事过分了,让一个三岁的丫头和儿子开这样的玩笑。

    眼神落在藏在儿子身后偷偷看他的小人儿眸子里都是无辜,好吧!不是开玩笑就是安宁让这丫头去羞沉哥儿的。

    沉毅忍不住辩解“那你娘也是为了你好,你们这样像什么话,你不要脸苏家姑娘也不要脸了”以后外人会怎么说?

    还不是要连累人家姑娘的名声!

    封沉从袖子里面把玉佩拿出来放在桌子上,黑眸盯着封毅“只此一次”

    丢下去的根本不是玉佩是他在地上捡起来的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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