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做儿媳的怎么会躲在屋子里耍闲。

    两人自然是在边上的,栓子的话她们听的一清二楚,自然有点好奇是什么样的大事能让这个温润如玉的二弟哭成那样。

    祝雅听了只觉得心神不宁,让人把丈夫架起来,还上人去通知了老爷子就怕事情太大他们拿不定主意。

    老太太见儿子涨红了脖子,知道这事不适合拿在台面上来说。

    岔开话题“大晚上的你们两到沉哥儿院子里面来干嘛?”

    安宁郡主就是脸皮在厚也不好意思说她教一个苏知鸢去吸自家儿子的胸口呀!

    她这当娘的还要不要脸了。

    老太太见郡主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这事也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

    刚想带着人离开,封沉低沉的声音响起“道歉”

    赵云只觉得好奇有什么事可以让郡主和二哥大晚上的来给小辈道歉啊!

    “道什么歉?”

    祝雅虽然好奇,可看郡主和二弟那脸色不敢出声只想私底下打听,没有想到三弟妹还是如此,,如此合她心意。

    院子外面的封老爷子,趴在院子门口,他都替老二两口子臊的慌。

    屋子里面的空气仿佛按了暂停键,除了苏知鸢好奇滴溜转的眼睛珠子在动,没有一人说话。

    就连呼吸都慢了下来,封钧是第一次在老二脸上看到这样的神色。

    尴尬混着羞耻,还有几分不知所措,不自觉站直了腰“二弟是遇见什么事了吗?下人说你又哭又笑往郡主院子里跑。这里都是你最亲的自家人,有什么不好说的。”

    祝雅扫了一眼自家相公那压都压不下去的嘴角,捏起帕子放在了自己嘴角上。

    “咳咳,,”她相公一向不看人脸色,这话可以老夫人说,她是长辈,也可以是三房说因为招记恨的不是她。

    果然话落,封毅和郡主都老看向了刨根问底的人。

    封毅:这人怎么越看越像狗。

    安宁郡主:这人真的很像狗

    祝雅及笄那几年很喜欢有野心的人,因为有野心就知道上进,可现在她不喜欢了。

    祝雅只觉命苦假装看外面的天甩甩帕子“这天也不早了,都凑在这里打扰沉哥儿休息干什么!有什么天大的事也等天亮了再说,娘我扶您回去”

    老太太顺坡下驴“散了散了都歇着吧!”

    封沉:这个像人。

    安宁郡主:这个是人。

    封钧:这婆娘还是一如既往的扫兴

    赵云见看不成二房的笑话了,转身出去。

    安宁郡主把自己手上的镯子手串,都取下来套在苏知鸢手腕上。

    “姨姨昨天是开玩笑的,哥哥胸上没有奶,女孩子不可以去吸男孩子的胸,,,,知知原谅姨姨好不好。”那道歉的话实在是说不出来。

    苏知鸢盯着手上的大镯子点头“嗯嗯”这镯子真大。

    封毅盯着儿子,郡主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最大的诚意了,你最好不要不识好歹为难你娘,否则他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大不了打死了重造,今天白天的事他还心有余悸呢!幸好郡主没事。

    封沉站起来抱拳弯腰“母亲失礼了”

    郡主知道他是为白天的事道歉,眼尾闪动水光有激动也有幸福,她儿子第一这样给她道歉,小心脏砰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