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了,她知道了。

    范苗用力推开男人“你要怎样是你的事,和我没有关系。”

    想要走却被男人紧紧的拽住手腕猩红着眼睛发出颤音“你讨厌我了吗!”

    他去了一趟书院就再也找不到她了,家里,银楼,她爹的坟地。

    没有,都没有,他找了好久好久才找到的。

    银楼的人看他疯成那样根本不敢告诉他范苗在郡主府,也怕被她娘缠上追着要人。

    就只能说范苗被游商人买走了,他们也不知道范苗在哪!

    结果这人更疯了,恨不得与银楼同归于尽,半夜拿着桐油就要把银楼点了和他们一起死。

    报官也没用,这小子也不下手就提着桐油经常半夜在银楼晃荡。

    一会儿抱柴,一会儿倒油他们根本不敢睡,熬不住了才把郡主府吐出去。

    范苗挣扎着想要挣脱“我讨厌你,一直都讨厌你,你是今天才知道吗!”他就是一个讨厌鬼。

    男人低头看着他握在手心里的手呢喃“姐姐看见了吗!”

    “可是怎么办呢!我就是喜欢姐姐呢!”抬头露出脸上的笑意。

    就连眼睛里的猩红都遮盖住了“姐姐也喜欢我好不好!”

    范苗吓的都要哭了,语气的软了下来“你放手”

    陆止松开手了,盯着仓促逃走的人眼睛都是缱绻和痴迷。

    低头看着自己刚刚握着范苗的露出了笑意。。

    封沉低头黑眸盯着把手放在他裤脚里的小人儿露出笑意。

    自从昨天晚上挨了她的连环踢,她的胆子露出头来了。

    “封沉”樱红的小嘴儿吐出两个字高高吊起来的尾音上绑着调皮

    她听到了喔!元夫子叫他封沉。

    他的名字叫封沉!

    “嗯”封沉轻声应她,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捂热的小手继续在雪地里拍拍拍。

    顺子倚靠在屋檐下面看着苏小姐反复如此,小少爷跟个傻子似的站在那。

    一动不动任由苏小姐冰。

    天上开始飘雪花,顺子抬头看了一眼给两人送了把伞过去。

    …

    这雪撒了三天也没有要止住的样子,虽说瑞雪兆丰年可这雪太大也忍不住让人担心。

    封毅很担心出海的两艘船,也不知道他们到哪里了。

    陈娘子看着绑在地上黑到骨子里的人“长的还真特别”

    盯着他们地上的放的“饭菜”她想苏小姐应该是不想吃的。

    树枝刨开叶子上的东西眉头越皱越紧,总不能空着手回去吧!

    陈呈进了青山学院,顺子还许她病了有药吃,饿了有米填的日子。

    就这么回去她实在是良心不安,扫了一眼它们的屋子进去搜罗一番总要带点东西回去的。

    在海上飘了三个月,终于找到着陆点,周围几个岛都去了,最后总算是翻出来这么些“人”来

    几十万的银子就得到了这么个结果,两船人多少还是有点失落的。

    堆在船上的刀剑,布袋,就这几堆土包还真不值得他们装。

    几人拿着锄头挖坑,按照流程把备好的铁桩埋进去,把大夏的旗子绑上去。

    这里以后就是他大夏的土地了。

    既然是没人的空岛那就他们的。

    走了小半月出去打猎归家的男人们看着空掉的部落和空中飘扬的旗子发出怒吼声。

    他们的女人们,孩子们,老人呢!是谁!是那个部落的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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