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方的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衣服!”

    张茂的衣服已经被做成包裹被李清阳拿走,只留下了裤裆湿漉漉的裤子。陈大洪随手挑了一套衙役的衣服递给张茂,然后和脸色铁青的张茂一起,各自穿戴了起来。

    啪!

    张茂穿好衣服后才觉得不对,直接一个巴掌甩到陈大洪脸上。

    “他娘的,你干什么吃的?身为老子手下捕快,你就是这么保护上司的?

    我看你这身皮你也不用穿了,给我脱下来!

    以后就滚去做衙役吧!”

    张茂穿着衙役公服,看着一身捕快装的陈大洪,新仇旧恨顿时一块儿涌起。

    陈大洪低头捂着脸,等张茂说完才缓缓抬起头,脸上居然带着诡异的微笑。

    “笑?老子让你笑!”

    张茂一看瞬间暴怒,随便捡起一把长刀就朝陈大洪砍下,可劈下的长刀却被陈大洪一把捏住刀身,随后一拉一拽就夺了下来。

    “你干什么?松手!”

    张茂先是震怒,而后表情瞬间变得惊恐。

    陈大洪竟然捏住刀身,猝不及防间,直接一刀砍在了张茂脖子上。

    “你...呃...”

    长刀入骨,若不是颈椎挡着,恐怕这一刀就直接将张茂斩首了。

    鲜血狂喷而出,张茂捂着脖子跪倒,在不甘和不解的呜咽声中,就此咽气。

    陈大洪的脸上不复憨厚,转身死死盯着惊恐的衙役们。

    “二爷,谁杀的?”

    陈大洪重新举起长刀,冷冷看着一声不吭衙役们重复道:

    “二爷,谁!杀!得!”

    望着提刀靠近的陈大洪,衙役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一个中年衙役率先叫了起来。

    “是祭品!

    是逃掉的祭品杀了二爷!”

    有人带头之下,其他衙役也纷纷应和了起来。

    唯有赵二狗睁大双眼没有出声,他惊恐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张茂,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也正好在盯着自己…

    “祭品暴起杀害二爷,我等俱是人证!”

    陈大洪声音中夹杂着森冷。

    “是!”

    众人齐刷刷出声,赵二狗依然陷在巨大的惊恐中,仿佛被死不瞑目的张茂盯得丢了魂。

    “好,都记清楚了,祭品装死,与衙役..."

    陈大洪一顿,目光扫过众衙役,最后落在魂不守舍的赵二狗身上,随即一声冷笑。

    “与衙役赵二狗里应外合,趁我等不备挟持了二爷,二爷逼我们配合放祭品离开,却不料祭品居然不守信约杀害了二爷,然后逃去无踪。

    都记清楚了吗?”

    陈大洪浑身气势骇人,流转的杀机吓得众衙役惊骇不已,忙不迭应下。

    而赵二狗在听到自己名字后终于回神,先是一愣,随后陷入了巨大的惊恐。

    “陈…陈头?别开玩笑,我我...我压根就不认识这祭品啊!”

    陈大洪只是狞笑着看着赵二狗,缓缓开口道:

    “诸位兄弟,赵二狗说他是冤枉的,那谁肯站出来承认罪行,替赵二狗洗刷冤屈?”

    陈大洪望着沉默的众衙役,冷冷一笑,随后缓缓走向了惊恐的赵二狗...

    李清阳走了一阵,确定了没有追兵,这才散去手诀,金色的钢叉瞬间变回雪白。

    “啧!风相诀怎么就是使不出来?

    嗯...接下来去哪呢?今天是大典举办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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