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天拉着,都摔地上了。等到达馄饨店时刑真看了一眼时间,原本七八分钟的路程愣是走了20分钟。邱天扶着王叔推开门走进去,坐在了椅子上,然后给他到了杯水,这时刑真过来把水拿走了,将一打啤酒放在桌上,“喝点酒压压惊。”

    “不了吧。”王叔推了推。

    “喝醉了睡一觉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邱天看了眼刑真,便也说道,边说边拿出酒瓶打开瓶盖,塞给王叔一瓶,又递给刑真一瓶,刑真接过后自己也开了一瓶率先喝了一口,然后把酒递到王叔面前:“来我们陪你喝。”

    刑真见状也喝了一口,将手也递过去,王叔见他们都喝了,也不推脱了,便跟他们碰了下酒瓶,就“咕咚咕咚”直接干完一瓶。

    “王叔好酒量啊。”邱天边夸边给王叔开酒,一连三瓶下了肚,王叔脸微微泛红起来,不过人渐渐放松下来,话也渐渐多了起来,他摆摆手:“小邱啊,别说,你王叔我当年酒量还是很不错的,现在嘛老了,也没一起好了。”

    “真的呀,那我俩要来好好比比了。”邱天说完又递给王叔一瓶,自己也一口气干完了一瓶酒,王叔见状又干完了一瓶,这瓶干完,王叔的整张脸都红了起来,人也有点晕乎乎的。

    “王叔啊,我听说你以前不是做馄饨的啊。”

    “是啊,我以前也是干窑厂的。”

    “干窑厂啊,那估计挣了不少钱吧,怎么现在不做了呢。”

    “那还不是窑厂做不下去了呢。”

    “做不下去了?为啥啊?”

    “是因为污染太严重就停了。”此时刑真很有眼力劲儿地插了进来。

    “对!”王叔看向刑真,“不过也不全对。”

    “也不全对?难不成还有其他原因?”刑真顺着他的话继续问着。

    “那是窑厂死人了,大家害怕就不干了。”王叔突然眼神凌厉,一拍桌子:“是他们自己做了亏心事,不然好好的窑厂关它干嘛。”

    “他们做了什么亏心事。”邱天歪着头不解地问。

    王叔看着邱天的样子,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相似的小男孩的脸,他眼里泛着泪花,伸出手摸了摸邱天的脑袋,“晓林,爸爸对不起你跟妈妈。”说完便掩面痛哭了起来。

    邱天站起身来走到王叔旁,拍拍他的背,“王叔不哭,没事了没事了。”

    王叔哭了一会,便慢慢停止了,情绪慢慢稳定下来,精神也稍微清醒了一点,他望着刑真说:“邢警官,是想知道十几年前窑厂死人的事情吧。”

    刑真见他语气镇定,“是的,王老板知道多少,能如实相告吗。”

    王叔拿起桌上的酒瓶又打开一瓶喝了一口,定了定神,便开始回忆:“那是13年前,我那会25岁,已经结婚6年了,有个5岁的儿子..”

    1999年6月老砖窑厂

    “爸爸,爸爸,今天带我去窑厂玩好不好,我保证今天不打扰你工作。我可以帮你搬砖。”一个长相呆萌且顶个圆圆的锅盖头的小男孩拉着一个年轻男子的衣摆晃晃悠悠地撒娇道。

    “你帮忙搬砖啊,帮着帮着就跑河边去了吧,然后下河洗澡,回来你妈妈又要训你了。”年轻的王叔对着小男孩的屁股轻拍了一下。

    “真的,这回我不下河了,我铁定认真帮你搬砖,我发誓!”小男孩举起左手伸出三个小指头向上竖着,认真发誓道。

    “真的?不下河?”

    “真的!今天如果还下河玩,我就自己回来给妈妈打屁股。男子汉说话算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小男孩一脸真诚地再次保证。

    年轻的王叔看到儿子一脸真诚的样子,便相信了他,“好的,今天带你去。”

    就这样,年轻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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