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仍旧浅浅地笑着,语调平缓,空灵的音色里带着冷玉清霜的质地。其中夹杂着几丝谈笑意味,仿佛在与人闲话家常,又似虚心求教。
站在对面的赵文勇被怼得恼羞成怒,手指对着她抖成了筛子,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时云舒倒也不急,气定神闲地垂眸欣赏昨晚刚修剪过的指甲,听见他说了句:
“江......江总。”
“江淮景?”她挑了挑眉,唇间的笑意愈盛,“那你平时都是怎么勾引他的,也教教我呗。”
没想到江淮景已经沦落到和这种人同流合污的地步了。
“不、不是,我是说......”
赵文勇后半句还未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想学?”
一道清泠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时云舒神情微怔,脊背一僵,扭过头来。
江淮景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神情慵懒而淡漠,此时正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薄唇微启:
“不如我亲自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