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您这可想差了。五一那天我们厂不是集体婚礼吗?原想让您带着几盆玫瑰过去应应景……没成想,您这有点不乐意啊。”郝仁咂咂嘴,一脸的失落。

    轧钢厂的集体婚礼早就在南锣鼓巷传开了。阎埠贵想去吗?当然想去。可惜家里没个轧钢厂的工人,只能想想。

    阎埠贵有些意动:“这事能行?”

    “三大爷,您不信我?”

    “你看上哪一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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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仁抱着花盆进了屋,刚放下花盆。一道人影便扑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