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流出了眼泪。

    “老赵同志,您放心。像轧钢厂这样的优秀行为,我们一定会如实写下,报道给广大人民的。”

    (有些字眼儿做了优化处理,稍有不顺,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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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轧钢厂的食堂并不大。平日里的就餐,都要分成两批。今个儿更是不成了。

    原计划两千人,愣是多来了三五百。只能临时采买,这才勉强凑齐了席面儿。食堂里摆了八十桌,食堂门口又摆了一百来桌,方才堪堪坐下。

    国人吃席,大多讲究个聚熟儿。席前几个熟人坐在一起,聊个天插个话,不以为忤。待到吃席的时候,旁边都是知根知底的人,爱吃啥就夹啥,也不用担心吃相闹笑话。

    这不,四合院的一群人便聚到了一起。

    贾张氏瞪着阎埠贵:“他三大爷,今个儿可是轧钢厂的席面。你这怎么还混进来了?”

    席面就这么多,多个人多张嘴。何况,阎埠贵可是带了三张嘴过来了。

    “贾家嫂子,您这话说的,我可不爱听。”阎埠贵嗑着瓜子,回道。“我们家可是作为郝仁的男方家里过来的。论规矩,可还高了您一档。”

    阎埠贵的话,让桌上的几人皱起了眉。

    贾张氏见阎埠贵给了由头,没辙儿,转头又看向了许大茂。

    麻杆儿样的许大茂连连嚷着:“贾大妈,我可是不是混进来的。今个儿晚上,你们轧钢厂请了我爸放电影,我可是代我爸过来的。”

    “呸”,眼见找了一圈,没个多余的人。贾张氏呸了一声,嗑起了瓜子。旁边的贾旭东擦了擦冷汗:这亲妈是不把人得罪一遍不罢休啊。忙又起身给阎埠贵添了水,小声赔了几句不是。

    易中海在旁边看的是直点头:此子果然累我,道德棒棒哒。

    一桌人又闲聊了起来,正聊着,有工人推着小车过来。车上放着酒坛。

    “你们这桌要酒吗?”

    此时的席面,大多用的散酒。专有个人儿,推着酒坛,挨桌去问。若有人要,便掀开泥封,舀上一瓢。

    贾旭东连忙起身:“几位大爷,咱们喝点儿?”

    等易中海点了头,方才取了大碗,要了一瓢。

    许大茂在旁瞧着,心里不屑:真特么狗腿儿。转念一想,老许提过什么‘一大三小,二五一十’,嘴角渐渐露出一抹笑意。等会哥们儿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特么的豪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