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是不懂的。见秦淮茹这么说,只能试着问了句。

    “这倒不是。大雨一下来,今年修渠的活就停下了。再要修渠,就只能等到秋后了。”

    “修渠啊……”郝仁重复着,脑海里又想起那天河底密密麻麻的人。

    “这些天修渠还是好的。等到秋后入了冬,那才叫苦嘞。”

    秦淮茹小声的说着话,郝仁静静的听着,就这样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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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两人还在睡着,就被外面的拍门声吵醒了。

    秦淮茹连忙把郝仁推醒,自己穿起了衣服。

    刚打开房门,刘光天、闫解成、何雨水,等一群院里的小孩子就闹了起来。

    “郝哥,嫂子呐?”

    “快给我们发喜糖,还等着上学呐。”

    “喜糖,喜糖……”

    秦淮茹连忙拿了袋喜糖出来,挨个的打发了。

    “淮茹,今儿早上就甭做饭了。”郝仁掂着炉子瞧了眼,里面都被雨水浇透了。

    秦淮茹过来看了眼:“你自己出去吃了去上班,我等会在家做着吃。”

    “别介了您嘞,就这模样,没个一天它干不了。”郝仁捏了捏秦淮茹的脸,笑着说道。

    出了院门才注意到,夜雨过后,竟然起了一层薄雾。两人牵着手,沿着巷子一路走去。偶尔遇到个道喜的,便抓几颗糖递了过去,接着又换来一阵道喜声。

    出了巷子,又走了一阵,便到了郝大夫常来的那处早点铺。或许是昨晚的大雨浇了不少炉子,早点铺前已经坐满了人。

    “郝大夫,您两口子来吃饭呐?”有相熟的打着招呼。

    “嘿!可不是嘛。火炉子整个儿给浇成了大水桶。”郝仁笑着回道。

    “哈哈,甭说您的成了水桶了。我这也不赖,成一水瓢儿。”

    早点铺前,同病相怜的人都笑了起来。

    花了会功夫,才买到包子油条。两人正寻摸着坐呐,便有人招呼了。

    “郝大夫,您两口子来我这挤挤。”

    郝仁连忙道了谢,坐了过去。

    早点铺虽是小了点,包子油条却不赖。包子是皮薄馅大,面发的也好,又白又软。油条更是炸的蓬松、酥脆。

    “这包子的味道怎么样?”郝仁看着秦淮茹,小声的问着。

    “挺好吃的。改天咱们在家里,我给你蒸包子吃。”秦淮茹小口的抿着米粥。

    两人正说着,旁边就有人问了话。

    “郝大夫,听说你们那院的厨子,撬了人家媳妇儿?”

    这话音刚落地,旁边的人也都看过来了。早点铺,小酒馆可不正是听八卦的好地方吗?

    郝仁看了看四周:“我说各位啊,可别听某些人瞎说。现在都是恋爱自由,婚姻自主了。只要不是订了亲,领了证的,哪有什么撬不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