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知道了。”

    易中海背着手去食堂了,花姐也打开了饭盒。嚯,这傻柱儿的鸡腿,可真特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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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后,郝仁并没有直接回四合院。

    先是去了趟买家什的地方,依旧没人答应。然后去了趟门前大街,买了些回门用的物事。虽说现在是破旧迎新了,可是失了礼数也不好。

    毕竟,有些口号,喊喊、听听也就得了。

    “怎么才回来?”秦淮茹嘴上抱怨着,脸上满是欣喜。“还买这么多东西。”

    郝仁扎好车,把口袋提进了屋。

    “淮茹,车把上那只鸡,今晚炖了。好好给你补补。”

    “不年不节的,有什么补不补的。”

    秦淮茹提着鸡,放进了盆里,又舀了瓢凉水浇进去。

    “以后要买就买活鸡,回来咱们自己杀。还能落下鸡血呐。”秦淮茹教育着败家爷们儿。

    “好,听你的。”郝仁回应着。

    鸡是停了蛋的芦花母鸡,肉肥油厚。清理的也很干净,心、肝、胗都洗好了塞在膛里。

    “不用开水烫一下吗?”见媳妇儿直接下了葱姜,郝仁有些好奇的问了句。

    郝仁的话,让秦淮茹愣了愣:“不是洗干净了吗?”

    “对,我把这茬儿给忘了。”郝仁连忙反应过来。这可不是后世的冷冻鸡,速成鸡。冷水下锅,放上葱姜,撇一下浮沫就行了。

    秦淮茹笑了:“在北海公园的时候,不知是谁吹嘘着会做饭。哎,不过如此嘛。”

    这几句白话儿,呲的郝仁脸红了起来。赶忙伸手咯吱了几下,弄得秦淮茹连连求饶。

    夜色渐渐深了起来,芦花母鸡还是没有炖好。眼瞅着医务室门前来了人,郝仁便连忙过去了。留下秦淮茹在家里伺弄着。

    “郝大夫,他这咳了好几天了。”家长着急着。

    郝仁号了下脉,又听了下肺,又是一例肺炎。这阵子,患肺炎的儿童可是多了些。低头倒了点开水,又不着痕迹的放了半粒阿莫西林,晃了晃,才拿上来。

    “先把它喝了,缓解一下咳嗽。”

    “叔叔,有点苦。”孩子苦着脸。

    “你这是上火了,舌头分不出苦甜了。来,一口闷。怎么还剩了点?你养金鱼呐?干了!”

    一顿操作下来,孩子终是喝完了。

    “家里有香油吗?明儿一早,给他呲一碗鸡蛋茶。再浇点香油,止咳又润肺。”郝仁嘱咐着,又拿了两颗药,用纸包好了。

    家长带着孩子离开了,郝仁也回了隔壁的家。

    “这么快就好了?”秦淮茹蹲在炉子旁,炉火映的她小脸通红。

    “小孩子,就是有点咳嗽,没啥大毛病。”

    郝仁也蹲了下来,心里想着:也不知胡教授那边,进展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