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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晋和东倭也就相当于不费一兵一卒,轻松攻克一国。

    届时北晋上将军和东倭佟亲王商议如何瓜分大夏疆土,无数百姓都将沦为鱼肉,任人宰割。

    那才是真正的一朝亡国之痛。

    偏偏夏玄宗此番出访,不但将禁军统领阮坚带走,甚至就连锦衣卫指挥使刘恪义也带走了。

    虽说两人都有副将留下,却委实有些不堪大任,难以确保皇宫之安全……

    大殿上首。

    高坐于金銮殿上的太皇太后杜兮儿,此时虽并未出声,脸色却明显透着苍白。

    看着殿内朝臣争执,相持不下的混乱场面。

    杜兮儿虽贵为太皇太后,终究是一女流之辈,其实她心里比谁都慌,却又根本拿不出主意。

    满心满眼,都是无助。

    “诸位不要慌,不要乱,那北晋和东倭的大军仍还在边疆之外,不是还没打进来吗?你们又岂能自乱阵脚?”

    眼看场面快要失控,杜兮儿硬着头皮出声安抚:“更何况,皇帝虽然不在,有哀家坐镇朝堂,你们能有什么好担心的?”

    “哼,那北晋和东倭虽然势大,欺我大夏暂时朝堂无君,但哀家虽为一介女流,却也不是随便任人欺辱的。”

    “两日前,哀家便已命人去请我师尊了。”

    “想必诸位也都知道,青州五大灵元境尊者,哀家的师尊乾元子便是其中之一。”

    “只要师尊亲临夏都,有他老人家坐镇,何惧北晋和东倭贼寇?”

    这番话语令人振奋。

    一听杜兮儿早在两天之前便已经派人去请其师尊乾元子,前一秒还在争执不休的满殿朝臣们,顿时尽皆大喜。

    纷纷抱拳,歌功颂德,称赞杜兮儿果然不愧为国母,实乃大夏江山之镇流砥柱。

    “宁王楚怀呢?”

    见此,杜兮儿神色稍定,想起了另一件事。

    目光在满殿朝臣之中寻找:“不是一早就派人去宁王府了吗?”

    “禀太皇太后,宁王他……来不了了!”

    一名朝臣面有异色,神情沮丧地鞠身禀报:“微臣亲自去了一趟宁王府。”

    “一问才知道,原来陛下亲访匈国,御驾起程之前,便已经派了锦衣卫指挥使刘恪义,将宁王殿下带走了。”

    “如今半月已过,殿下一直都未曾回府,十有八九,是被陛下一起带着出访匈国了……”

    一听此话,满殿朝臣尽皆傻眼,心思通透之人,立马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简直岂有此理!”

    金銮殿上,杜兮儿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气的柳眉倒竖:“哀家还在奇怪,他哪来如此骨气,竟敢亲身犯险,出访匈国呢。”

    “闹半天原来是想将宁王当成替罪羊,交给匈国可汗处置。”

    “那可是除他之外我皇族楚氏唯一的男丁了,这昏君误国,分明是要亡我大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