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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书禹还没问,旁边就已有人说出他心里的话。

    ——“你吃什么?”

    靳尧洲将另一片抹好果酱的面包盘递给池鹿,“这个要不要。”

    池鹿摇了摇头,“我已经吃过了。”

    但她伸手拽住了男人正要缩回去的手臂,小声道:“靳尧洲,我有话想跟你说。”

    直到窗户上两人的背影渐渐远去,对话声也听不见了,盛书禹才缓缓擦干净手。

    靳尧洲虽然沉默寡言,但行动上很配合池鹿,两人走到客厅旁边的斗柜处,四下无人,池鹿才停下步子转身,“就在这里说吧。”

    靳尧洲跟着站定。

    他猜测池鹿要说的是昨天投信的事情,毕竟以她的脾性,遇到丢脸的事就会记恨很久,一定会冲他撒火。

    ……气撒出来也好。

    她会怎么发火?手会打在哪里?亦或是碍于镜头,在看不见的地方重重拧他一下?

    就在这时,靳尧洲听池鹿轻声道:“既然我们今天不是搭档了,那就先把物资分一下吧?”

    靳尧洲一愣。

    池鹿已经踮脚打开斗柜,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的物资箱放到地上。

    箱子里有一把斧头、一捆绳子、防风打火机和备用火柴,加上指南针和迷你手电筒。

    她拍了拍箱子,仰头道:“昨天多亏你我才能拿第一。这批用于上山的工具,你看哪些是你急需的?挑完了,剩下的再分给我就好。”

    靳尧洲自高处紧盯着她的脸,想分辨她此刻的神情,却突然发现她下颌多了一些痕迹。星星点点的两枚,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极其醒目。

    今早才出现的痕迹。

    不像蚊子的叮痕,倒像和她手腕一样,被什么人按碾过的红。

    是谁?

    盛书禹?

    见他半天不说话,池鹿眨了眨眼,“嗯?我脸上有东西吗?”

    靳尧洲眸光闪动,半蹲下来。“我只需要这个,其他你都留着。”他随手捡了包火柴出来,将箱子合上,手指紧攥着那盒火柴,沉默片刻才又道,“我以为,投信和组队没有关系。”

    他昨晚只想着和池鹿保持一点距离。

    参加这档求生恋综,也是奔着求生环节来的,他需要这笔不菲的通告费。但曾经作为池鹿的保镖,那段工作身份与他而言并不愉快。

    做求生搭档可以,他并不想跟池鹿有更多感情上的牵扯。

    写信的那一刻,起码是那么想的。

    但现在……

    看到池鹿已经在准备奔赴新队伍,靳尧洲却并没有感觉到轻松。

    直到一道懒散的男声插入进来。

    “喂,集合了。”

    见池鹿不说话,黎厌挑眉,“怎么不走?你这是还对旧搭档依依不舍?”

    池鹿抬眸眺他。

    黎厌穿着做旧破洞款式的深蓝背心,从上到下,银色眉钉耳钉项链和指戒一应俱全,在衣着纯黑的靳尧洲旁边像个久经情场的花孔雀。

    或许是人窄腰长腿,眉眼又太过凌厉张扬,这些配饰在他身上并不显俗。

    “马上。”

    池鹿没呛他,安静地合上箱子起身。

    现在并不是跟他斗嘴的时候。

    昨晚见的第一面,池鹿就发觉黎厌对她恶意十足。

    回忆了剧情才发现,憎恶原身的不只有盛书禹、沈听迟和靳尧洲,还包括他。

    高中时期,原身就读在一所私立学校,平时上下学都有专车接送,但家里人还是给她买了一辆昂贵的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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