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鹿却低着头,手指打理着鲜花上的蕊叶,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手。

    靳尧洲看着被她小心呵护的花束,是几朵淡蓝色的蝴蝶兰。

    让他想起出发前每个人需要佩戴的姓名铭牌,那一堆五颜六色的铭牌里,蓝色只有一个。

    上面的名字叫沈听迟。

    同样的名字,他也在池鹿的房车外偶然见过。那是一幅巨型海报上的签名,海报就被她贴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