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元答:“我们是被陷害的,我知道陷害我们勾结虫子的人在哪,我可以带你们去抓人,要快,否则就来不及了。”
那个军人消失了没多久,就回来了,他大概是向上级汇报过了,问宫元:“我们可以跟你过去,在哪?”
几分钟后,宫元父子就又坐上了军用悬浮车。
悬浮车按宫元的指引,直奔首都西南郊外的一片别墅区。
在这个楼越盖越高的时代,越是趴在地上的建筑就越贵,这片别墅绝对不会便宜。
宫元指挥悬浮车一路往里,在其中一幢别墅前停下。
押着他们过来的是一队大概十几个军人,几个人守在门口,剩下的跟着宫元父子。
这别墅应该是宫元的,他扫过虹膜,打开大门。
旁边的军人有点紧张,死死地盯着宫元,握着手里的小型激光枪。
宫简站在旁边,林纸知道,他又在打歪主意了。
他的目光顺着别墅的外墙往远处飘。
林纸十分无语:人家手里有枪,还琢磨着逃跑,脑子是不是秀逗了?
他还真是敢想。
宫元带着大家,正准备进门时,宫简突然往旁边一冲。
然后就啪叽一声,扑在地上。
所有人:???
从没看见过这么平地摔跤的。
林纸心中暗暗好笑,她一直盯着宫简,一发现他拔脚准备逃跑,就立刻指挥他的身体停了,结果错了劲,脚下拌蒜,直接趴了。
当然不能让他跑,他跑了,或者没跑掉挨一枪再押回车里,谁来当林纸的摄像头呢?
有军人把宫简拉起来,“你没事吧?”
宫简讪讪地,“没事,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绊了一下。”
他自己也很不明白。
不过已经被一群军人挟裹着,进了别墅。
宫元带着人穿过大厅和走廊,往地下一层走。
地下一层阴沉幽暗,他一路打开一层又一层重重的上锁的门,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扇严实的金属门前,刷了虹膜。
门开了。
这是间地下室,没有窗,亮着灯,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
宫元站在原地,对着空屋子,好半天才说:“让她跑了。”
旁边的军人扫视了空房间一圈,“你说的那个诬陷你的人跑了?你知道会去哪吗……”
还没问完,就看见宫元突然用手按住心脏的部位,人一软,就往地上倒。
看上去像是刺激太大,心脏病发作。
他突然倒了,大家都紧张了,案子还没弄清楚,宫元绝对不能出事,一群人赶紧把他往外抬。
宫简趁着乱,悄悄往后退,却被人按住肩膀。
是个持枪的军人,问他:“你父亲有心脏病史?放心,我们马上就送他去医院,你也一起来。”
他们重新坐上悬浮车,这回去的就是联盟军总医院,病房也安排在二十五楼,宫元一进去,就被医生送进了医疗舱。
看起来没什么新进展了,林纸断掉了和宫简的通感。
秦猎问:“又有什么进展?”
林纸把刚刚的所见所闻告诉秦猎。
林纸说:“宫元的心脏病是假的。”
“是他自己动了什么手脚。他发病时,宫简眼睛正在看着别处,我用余光看见,宫元的手好像在嘴边晃了一下,然后就倒下去了。”
估计是吃了可以伪装心脏病的药,这人老奸巨猾,竟然随身带着这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