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身上转移了。

    被他盯着的时候,阿缠身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谁能想到,这人竟然找人监视她!

    幸好他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在意名声被她“玷污”了。

    如果真的在意,恐怕在花朝节的第二日就把她抓回明镜司抽筋剥皮了。

    “说。”

    “是表妹给姨母买的那根玉簪,大人可以差人去问孙妈妈和姨母的贴身丫鬟,她们都是知道的。”

    说完这句话,阿缠很快又意识到这人既然派了人盯着她,肯定什么都知道。

    不过监视的人只是如实汇报她做了什么,未必察觉到她的想法,这倒给了她发挥的空间。

    “玉簪有什么问题?”

    “其实我也没看出有什么问题,只是觉得那根玉簪的玉质很好,表妹却只花了五两银子,实在是便宜得过了头。后来姨母让我去逛逛,我就去找了那卖玉簪的摊位,却没找到。

    附近卖绒花的老板对我说,那人只卖了表妹一根玉簪,又与她说了一番话,就收摊了,这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白休命看着神情有些忐忑的阿缠,不知她是真的怕,还是装出来给他看的。

    除去季婵身上的种种疑点不提,几次相处下来,白休命对她的印象其实一直处于水平线以上。

    聪明,胆大,能屈能伸,还很会拿捏分寸。

    可惜,这样的优点,从来没有在以前那个季婵身上体现过。

    他移开注视着阿缠的目光,开口道:“再说说赵铭,你觉得他怎么样?”

    阿婵想了想:“这几次往来赵家,我并没有见过姨父,但是在姨母口中,姨父是这世间最好的相公了。”

    “怎么说?”

    阿缠笑了一下说:“对女子而言,从不拈花惹草,家中没有通房侍妾只对妻子一心一意的男人,就已经超过很多人了。

    何况,姨父他一直很是上进,官职不高,但也足够让姨母满意。我还听孙妈妈提过,两人成亲这些年,即便吵架也都是姨母起的头,每次都是他哄好的姨母。”

    “这些就能证明赵铭是个很好的男人了?”

    “难道不是吗?”阿缠目光微动,“大人是否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