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让给商景,自去拖了把椅子坐在三人对面。

    商景凑上去,低头仔细地盯着疏雨看,又情不自禁地拿手戳她的小脸蛋。

    指尖的触感柔软得令人惊叹。

    比御膳房的鸡蛋羹还要光滑,比上好的和田玉还要白皙。

    疏雨也盯着商景看,然后蓦地伸手抓住了他垂在额前的珠帘,而后咯咯笑开。

    见商景的冕旒被拽得歪了,萧令宜连忙握住疏雨的小手,“疏儿乖,快松开哥哥。”

    商景头发被扯得有些痛,但望着疏雨笑得开怀,却生不起气来。

    他道:“母后,不碍事。”

    然后伸手将冕旒整个取下来拿着给疏雨把玩。

    萧令宜见状,心中那丝忐忑不安也尽数消散。

    一番玩乐后,萧令宜提起了正事。

    商景便将朝堂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萧令宜微微皱眉,“其实你不必如此。”

    商景她是指改年号的事,他边逗着疏雨边道,“母后,儿臣想这样做,母后为朝政殚精竭虑,这是母后应得的。”

    “不止如此,儿臣知道儿臣不是您的亲生骨肉,但儿臣会让商朝往后的每一任皇帝身上都留着母后的血。”

    萧令宜彻底怔住,“景儿,你……”

    听到这儿,祁鹤安不干了。

    他看着商景对疏雨的亲热劲儿,皱眉道,“你想干什么?”

    商景瞥他一眼,心道这么快就装不下去了,道行真差。

    “疏雨是朕妹妹,太傅想成什么了?”

    他语气微妙,仿佛在说: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祁鹤安脸色不好看地冷哼一声,“记住你自己的话就好。”

    他的女儿未来自然要寻一个顶好的儿郎,这臭小子可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