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边,却又被咽了下去。

    他紧紧抿着唇,手上一勒缰绳。

    凌霄感受到力道,立刻加快速度载着两人朝侯府疾驰。

    萧令宜的发丝被风吹得凌乱扬起,扫在他脸上脖上,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过往。

    可那些甜蜜的画面一闪而过后,随之而来的是痛苦至极的回忆。

    他仿佛又置身那个雪夜,炙热的身躯一寸寸凉了下来,彻骨之寒。

    祁鹤安冷眼转开视线,不再看她。

    到侯府后,祁鹤安立马吩咐去请大夫。

    他把萧令宜安置好后,大夫紧随其后便到了。

    大夫检查了下伤口,面色谨慎,“伤口有些深,必须尽快包扎。”

    他从药箱里拿出几瓶药放在床边,示意身后医女上前替萧令宜包扎,自己则转过身去。

    那医女站在床边,却只拿眼犹豫地看着祁鹤安。

    祁鹤安拧眉,“看本侯做什么?还不快动手?”

    萧令宜此刻也已清醒过来,她道,“无碍,动手吧。”

    医女一件件褪下萧令宜的衣衫,祁鹤安才明白她刚才的意思。

    这种场面他在这里确实有些不方便。

    他抬眸,却正好撞入萧令宜的视线。

    她被迫在外人面前袒露身体,眼神中毫无异色,反而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沉了神色,与那大夫一样转过身去。

    萧令宜见状也只好收回视线,内心叹息。

    现如今的祁鹤安,可比多年前难搞多了。

    幸好伤口虽深,却并没有异物残留进去,上药包扎得很顺利。

    只是她的衣服却是一片血污不能再穿了。

    医女看向祁鹤安,“请准备一套干净衣物来。”

    祁鹤安脸色微变,没有接话。

    侯府中,只有那祁莲留下的那些女人哪儿有女子衣物。

    但……

    萧令宜看他一眼,善解人意道,“若没有,侯爷的衣衫也行。”

    祁鹤安顿时神色一黑,“成何体统?”

    撂下这句话,他转身出门。

    小厮应声上前,祁鹤安犹豫片刻,吩咐道,“去看看大小姐的院子里有没有干净衣物,别惊动她。”

    下人应声去寻了。

    不一会儿,衣物便送来了,只是送来的人却让祁鹤安有些头疼。

    “阿姐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