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又怎么了?”

    “大不了到时候你给她的陪嫁在给她多一些就是。”

    文氏听了老太太的话,也觉得只有现在这一个法子了,她点点头又道:“那我下午再去看看她的病养的怎么样了。“

    沈老太太看着文氏:“你去好好安抚着她的情绪,语气好些,多说些嫁去张府的好处。”

    “她一个小地方来的,又见过多少富贵?你将张府的富贵全说给她听,说不定她还感激你。”

    “但外头的传言便不必给她说了,她这些天没出院子,应该还不知道外头的传言,也提醒提醒她房里的丫头,别给我乱说。”

    文氏点点头:“那就按着老太太说的。”

    前院里的丫头挨板子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侯府,一时人人自危,私下里说的那些话也更小心些了,顶多几个丫头在丫头房里说几句。

    月灯去给沈微慈摘梅花煮茶时也听说了这事,跟着禾夏也跑去前院看了热闹。

    前院从来也没这么多下人过,月灯只见着趴在凳子上的人被打的半死不活,叫也叫不出来,屁股上红色染了一片,就觉得后背发麻。

    有人在旁边小声道:“老太太也真是心狠,不管冤枉没冤枉就这么打人,这么打下去,只怕后面怀孩子都难,难怪有外头那些传言……”

    她这话一出,旁边连忙有一个丫头捂住她的嘴,小声嘀咕:“你疯了?敢在这时候说这话。”

    那丫头便赶忙闭了嘴。

    月灯看了几眼,入目全是那血红色,赶紧拉着禾夏又回去。

    回了临春院,月灯便将前院的事给沈微慈说了:“那老太太也当真是狠,姑娘没看见那丫头被打成什么样了,屁股上全是血,听说往后都不能怀孩子了。”

    ”应该是外头的传言有些厉害了,老太太也听见了,这才将这几天出府的下人全叫去挨打。“

    沈微慈低头缝着荷包,听了月灯的话手上的动作一顿,坐在窗下怔了怔叹息:“到底还是连累了旁人。”

    “只是我也没法子了……”

    月灯听见沈微慈这样说,忙道:“这哪能怪姑娘?”

    “这事本就是她们不对,姑娘只让那小药童知道,谁知道那小药童还是个会传话的,才这么几天,竟然这么多人知道了?”

    沈微慈也蹙眉:“外头到底传成什么样了我也不知道,这些天我不能往临春院外头走,屋子里的丫头也最好呆在这里,不然容易被二夫人怀疑了去。”

    “按理说该不会这么快才是的。”

    月灯见着沈微慈蹙眉,便看向她道:“外头传快些也好,看老太太和二夫人,还有没有脸皮再逼着姑娘嫁给张廷义。”

    说着月灯又不解道:“我昨天也出去了,怎么老太太没罚我呢?”

    沈微慈抬眸看着月灯:“老太太没罚你,一是因为你出府时间不长,还去了伯爵府还信物,让老太太心里满意我听话。”

    “二是你是我身边亲近的丫头,老太太要是打了你,还怎么让我心甘情愿嫁给张廷义?”

    “你要是昨日去了其他地方,或是瞒着马夫偷偷去伯爵府去,估计今天也有你的板子了。”

    月灯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难怪姑娘还特意嘱咐我如实给马夫说去伯爵府做什么,不然依着沈老太太那老妖婆的习性,定然会觉得外头的闲话是我传出去的了。”

    沈微慈蹙眉捏住月灯的手低声道:“往后不管在哪里说话,也别说老妖婆这样的话,侯府里身边人也不一定是身边人,我们来这里人生地不熟,谁都有可能背叛,你也得小心些,别事事都与人说。”

    月灯低头哦了一声,小声道:“奴婢就是讨厌老太太那副看着慈悲,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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