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初中起就热爱中医,现在大学毕业了,很想找人再继续深造深造,象神医华佗那样行医济世——那该多好啊!”黄百会挥手制止王丼,说到最后声音低得象蚊子嗡嗡一样小:

    “说不定,我和他还有缘分呢!”

    终于说完了,一抹红晕飞上黄百会的脸颊,更增加了娇羞之态,让人爱怜、心动。

    “什么?你要找那个赵乞儿学中医?我的黄——百——惠表妹!你是疯了?还是傻了?

    “他会什么?整个儿一混子!渣滓!他就是一个蒙事儿骗钱的摆江湖残棋的骗子!他还有一个外号你知道吗——叫‘招人妻’!说白了——他就是一流氓!”

    (由于激动喘口气)“要学中医,你可以找我爸爸——就是你舅舅,让他给你安排一个本省最有名望的老中医学——不就行了?”

    黄百会的话让王丼惊得差点儿跳起来,一万个不解地看着黄百会;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恨起这个赵仁琦——

    难得这么好一个机会,能够跟表妹单独相处,就这么让这个赵仁琦给搅黄了!

    王丼气得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无边春色的心情,一下子全没了!

    “什么有缘分?你还想嫁给他?你知道他今年多大了?——太不知道好歹了!”说到这句话,王丼没敢大声说,尽量压低声音,但他那表情和腔调绝对是歇斯底里,几乎发狂了!

    “表哥!”

    黄百会没想到王丼的反应这么大,也知道王丼是担心她、对她好,看着王丼那个样子,心疼又抱歉地对王丼说道:

    “表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不远千里过来,没有结果我是不会甘心的——你快告诉我赵仁琦家的地址,我要过去找他!晚上我跟你一起去看舅舅、舅妈!”

    王丼已经气得五官挪位,仍想极力阻止,狠声道:

    “不能去!那是火坑!”

    黄百会急眼道:

    “赵仁琦跟你有仇啊?你怎么老说人坏话?表哥你再不说,我去问别人了!”

    王丼见拗不过黄百会,只好说:

    “那个赵仁琦不在家,刚才你看见我跟我打招呼的时候,我们俩就在门口说话。”

    “那他去哪儿了?你快告诉我?能不能一下说完?”黄百会焦急道。

    “赵仁琦每年照日镇大会,一定做两件事:一是到现在大会唱戏的高台下面焚香、祷告、祈福,那里很多人都跟他一样;二是在大会摆棋摊儿蒙钱。镇上的人都知道。”王丼故意多说话拖延时间。

    “那我怎么找他?我还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儿呢?刚才没注意——印象不深。”黄百会好像明白了些。

    “你可以先到戏台去找;没有的话,再去他的棋摊儿找——照日镇大会,就他一个棋摊儿。他很好认,长了一个鬼剃头,一副破落户没出息的样子。”王丼忘不了随时打击赵仁琦,以泄他那心头的无名怒火。

    “谢谢表哥!我知道怎么找他了!”经王丼这么一提醒,结合刚才的印象,黄百会的脑子里立马有了赵仁琦的大致轮廓。

    王丼的话音还没落地,黄百会已经走出去几步了,边走边说边把一只手往后做再见状胡乱摆了摆,很快就出了院子,奔集会上去了。

    “当年不嫁我这文质彬彬的官二代表哥亲上加亲,现在成老姑娘了还偏去自荐枕席找那乞儿般的流氓鬼剃头、破落户!

    “那赵仁琦整个儿就是一屌丝男——这妮子不知道哪根筋在抽风!中医!中医!他赵乞儿会什么中医?你妮子可是那堂堂东山省中医学院的高材生!”

    “中医有什么好?土儿吧唧的,到哪儿就是那三根手指头,一张烂嘴巴,挣钱不多,忽悠人的本事倒不少!哼!”

    王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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