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数次，最不好偿还的，是人情债。
暮渊没有意见。
两人直接去了最上层的厢房。
侍女引路后没有当场离开，而是贴心地备下灵果灵茶，甚至给小猫准备了些许妖兽肉。
事了后，站在角落隐去存在感。
待需要时，她会主动开口。
虞晚不以为意，暮渊更是见惯了大场面，习以为常。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一道清脆的钟声响起，拍卖会场当即安静下来。
芸娘倩移莲步走上台，简单风趣地说了些场面话后，拍手让侍女摆上第一件拍品：
“今日以中品破境丹开场。一共五瓶，每瓶两粒，单瓶起拍价，三十块中品灵石。”
破境丹的效用谁不知？
诸多处于瓶颈期无法突破的修士都是眼睛一亮，疯狂起拍。
“三十五块！”
“三十八块！”
“四十五！”
......
“一百八！”
第一批破境丹很快以一百八十枚中品灵石的价格售出。
而这，远远超过了虞晚的心理预期。
一般来说，中品丹药价值在二十至三十块中品灵石左右，其中材料的花费不过十块中品灵石，就算溢价也不会太过严重。
可现在在拍卖场上，却是叫到了一百八十块中品灵石。
难怪人家都说丹修不缺灵石，都说拍卖会是个好地方！
看出了虞晚眼里的惊讶，侍女小声道：“轻岸城里的几大家族都在观望，最后几批的叫价，只会更高。”
虞晚点点头，继续观看。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间里，芸娘又拍出了两瓶破境丹，只剩下最后两瓶，气氛开始灼热。
“二百三十块中品灵石！”
“二百五十块！”
“三百块！”
“好，还有没有更高价？中品破镜丹，元婴期以下的瓶颈轻易可突破......好，沈家出到了四百块中品灵石！”
“还有更高价吗？恭喜沈家！”
......
“恭喜何家以五百块中品灵石的价格拍下最后一瓶破境丹！”
厢房内，侍女颇有眼色地解释道：“沈家老祖处在金丹巅峰数年不得突破，何家老祖的修为与之相差无几。”
接下来无论是谁得了破境丹后率先突破，都将会影响整个轻岸城内部的格局。
叫价阻拦的，多是其他家族的修士。
而第一批，是几个家族共同的默契，也是速通商会一贯的原则——让利给轻岸城中的散修。
虞晚若有所思点点头。
台上的芸娘手边换了下一个拍品：“霜月丹炉，下品灵器......”
虞晚看向暮渊，见他毫不迟疑摇头后，没了兴趣。
两人专心吃着东西，静静等待丹炉花落谁家。
最后下品丹炉被修士以一百五十块灵石的价格买下，不高不低。
第三样拍品送上后，芸娘脸上的笑容不改，眼里却多了几分期待：
“一副剑修传下的山河图，其中含有三道剑气，时不时观摩把玩，或能有所感悟。”
虞晚眼睛一亮，立时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