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细腻操心的一面。

    “毕竟是个孩子,我也不想她跟着我们受这份罪,跟着我们混,不会有什么出息的,对她来说这是磨难,对我们来说,她这么小,也会拖累我们。”陈层没有抬头,继续吃着东西,含糊地回了一句。

    “世道不好,她命也不好,一出生就得了这个病,必须要靠药物压制病情。”马正从自己身后得背包里拿出一盒用袋子抱着得药片,放在旁边准备等会让小玥吃。“她妈是老狗买来的,一直待那女的不错,老狗能给的基本都给她了,自从有了女儿之后,老狗就他妈把所有都给这母女两了,他老婆在一个晚上跟着一个晋阀外区的出来做生意的男的跑了,毕竟人家本来就是要塞人,就算只是给要塞人当个小三小四都比在外面好千万倍,老狗也不怨她,就一个人把小玥养大了。”

    说到这,两人的情绪都有点低落,谁没有点过不去的坎,那些摔到的伤口,会随着时间愈合,但在未来的某个阴雨天,它依旧会让你痛不欲生。

    “其实那男的是在外区开窑子的,那次来是从左方手里进一批货,他老婆很大概率进要塞之后也是被卖掉干那种事。”

    “没话说,要这么做还不如留这安心过日子,老狗这人虽然长得挺衰,但是有个家起码比当妓女好,自己选的路,看她会不会后悔。”陈层冷哼一声,语气里尽是不屑与难过。

    “话说,左方在那天晚上到底有什么动作?能让你直接意识到齐互没赢面,带着我们提前跑了?”

    陈层见气氛有些沉闷,便改了个话题。

    “我们杀进马帮大院的时候,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留陈皇一条命吗?”马正直勾勾地看着陈层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那时候我接到我的人的电话,关口外面来了一整支车队,他们不是别人,就是商会的人。”

    “商会的外援早就到了,但是不是陈皇叫来的?”

    陈层疑惑地问道,对于一队进入沼泽劫镖的事情,他有耳闻,但是不知道具体的细节,不知道其中有什么关联。

    “对,那时候我就意识到,陈皇完全就是个诱饵,为了让齐互有个实际的目标好把他吊出来,陈皇存在的意义对于商会来说,就是一个用完就丢的废饵。”

    “你怎么想的到这一步的,他们都说你从沼泽里面出来后就变了,看来是真的呗。”陈层打趣着说道。

    “哪里有那么邪乎,我刚刚在车上说的,那个其他因素,你知道是什么不,其实商会这么做,齐互也只是一个举足轻重的点,真正的大头在沼泽里面。”

    陈层忽然想起那个地动山摇的夜晚似乎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是晋氏军阀,晋氏突然出动军队,直接肃清了沼泽教会,然后驻扎在了里面,我一开始也以为是我们抢的那批货和他们起了冲突,但后面我也意识到了不对,他们其实不是冲我们来的。”

    “晋氏?他们的出现对商会有什么影响吗?还是说齐互的动作也和晋氏的动作有关?”

    马正拨弄着篝火,缓缓开口道

    “这之间有很大的利益缺口,晋阀的军队是允许经商的,而外区的物资供给又无法满足军队的娱乐和生活,那么这就给了马帮可乘之机,借助军队所带来的消费对象可以让马帮形成稳定的输出链,那么这个机会由谁来掌握?这就是冲突的起因所在。”

    陈层在外闯荡多年,也见识过很多事情,自然清楚军队这个地方所带来的巨大利益是很令人眼馋的。

    “怪不得你那时候回来变了个人,原来是跟军阀交过手了,他们的战斗力怎么样?”

    “个体素质一般,但是人数和装备优势太强了,论单兵素质,起码我看到的队伍纪律性并不强,甚至还出现了小规模内斗的情况。”马正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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