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朝臣们皆三三两两的结伴而去,严厚昭搀扶着严惟章,父子二人默然地缓缓朝宫门口走着,彼此都未说一句话,终究落在众人的后面,只能听到渐渐远去的热闹之声,显得有几分孤单与落寞。

    黑衣男子淡淡扫了她一眼,当即一拍储物袋,从中飞出了两样东西,一样是灰色布袋,另一样是一块金灿灿的令牌。

    “是。”与附近捧着自鸣钟的屏浅对看一眼,叶成宣有礼地答应了句。

    “这怕什么,她又不是老虎。”看她一副“狼来了”的样子,江抒不禁有些好笑。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莫不是身形一凛,随即皆受宠若惊地朝萧译行了一礼,感念皇恩浩荡。

    “扑通一声”叶千浔膝盖一软,跪倒在了地上,神情也有些恍惚了,脑袋一重,竟栽倒在了浮云舟上,失去了主人控制的浮云舟直直地往下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