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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要保大人,别让她瞎胡闹。”陆鹤南嗓音发颤。

    林应森心下一紧,故作轻松道:“我知道,你放心,有我在呢,肯定没什么大事!”

    “应森,拜托了。”陆鹤南说的郑重其事。

    林应森敛了敛心神,对上陆鹤南那双漆黑的眼,他知道陆鹤南这句话的分量。

    五年前,也是这样一个为梁眷而飞往港洲的前夜。

    陆鹤南也是如此郑重地对他说,应森,拜托了。

    梁眷是当天后半夜接到的林应森的电话,彼时后者刚刚坐上驶入港洲市内的车。一小时后,他们在港洲净和医院碰头。

    林应森会亲自来,梁眷并不奇怪。

    只是就算做了再充分的准备,再与旧时的旧人见面,还是会尴尬。

    “应森,好久不见。”梁眷率先开口,打破僵局,“真是不好意思,还麻烦你亲自跑一趟。”

    看着林应森脸上肉眼可见的疲惫,她心里既愧疚又感激。

    “梁眷,你以前从不说这样的客套话。”林应森语气有些不忍。

    “从前年轻不懂事,现在总不能还由着性子胡来。”梁眷眼眶有些湿润,却还是坚持把这份客气贯彻到底。

    林应森看出来梁眷是有意在与他们划清界限,他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视线下移,他的目光从梁眷的脸上移开,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你的……”林应森抬手指了指梁眷的肚子,一时语塞,他不知道该怎么用词。

    “你该不会以为怀孕的是我吧?”梁眷蓦地笑了,“也怪我在电话里没说清楚,是我表姐,怀孕八个月了。上次产检的时候查出来,孩子的心脏可能有点毛病,我们找了几家医院,都不敢接手。”

    知道这个结果,林应森不知为何竟替陆鹤南松了口气,下意识地说了句:“不是你就好。”

    “他也以为是我怀孕了?”梁眷捕捉到了林应森语气的变化。

    林应森没说话,但是表情出卖了他。

    梁眷抿了下唇,请求道:“别告诉他了,替我瞒着吧,就这么误会下去也挺好。”

    “这样对他是不是有点太过残忍。”林应森面露不忍,他很想告诉梁眷,陆鹤南这五年过得并不好,并不像媒体上所说的那样风光无限。

    可对上梁眷那双沉静的眼,林应森的话全都梗在了喉咙,他替陆鹤南感到不值。

    梁眷施施然开口,像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分别,又能改变什么呢?不都得把眼前的日子好好过下去。”

    林应森没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语气有些沉,听不出褒贬:“我原以为陆鹤南这五年已经过得够清醒了,没想到你竟比他还要清醒。”

    梁眷像是听不懂林应森的挖苦,唇边依旧挂着和煦的笑:“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毕竟清醒的人才能把日子过得长久。”

    章家的办事速度向来令人放心,陆鹤南这次又史无前例的把利益砝码加到这么大,章家更是尽心尽力。

    心脏外科医生来会诊的那天,章家现在的实际掌权人章又铭也来了。

    病房外,章又铭搭上林应森的肩膀,低声打趣道:“陆总这是对我做事不放心啊?还得把你派过来看着我。”

    “哪里是对你不放心,只是陆总说了,我们亲自来才能彰显中晟和章家合作的诚意嘛。”林应森淡笑着,四两拨千斤。

    “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不敢信,毕竟陆总上位之后什么时候求过人?”章又铭嘴角噙着笑,言语之间,处处想压陆鹤南一头。

    林应森不露痕迹的推开他的手,不卑不亢道:“章总您错了,不是求您,是与您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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