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极具收藏价值。

    陆鹤南懒散地笑了笑,语气不置可否:“我大哥送我的十八岁成年礼物。”

    成年礼物啊,梁眷眼里登时又酸又潮,那就更不能简单的用金钱来衡量了。

    “愁眉苦脸的干什么?又不用你赔。”

    相处两天,陆鹤南和梁眷插科打诨惯了,见她情绪不对,他下意识的就想用玩笑来将这事翻篇。可出人意料的,梁眷没有像往常那般怼回来。

    她吸吸鼻子,没忍住,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再抬起脸时,已有泪珠悬挂在下睫毛上,要落不落的,楚楚可怜。

    看见梁眷的清泪,陆鹤南呼吸一滞,他向来拿女人的眼泪没辙,愣了半天只得软下声音哄着:“别哭了,还能修的。”

    不哄还好,陆鹤南这一哄完,梁眷的眼泪就像不受控似的开始簌簌落下。

    “真的吗?去哪修?”梁眷抽噎着问,含着泪的眼睛牢牢缩在陆鹤南的脸上,全然一副不修不行的架势。

    陆鹤南被盯着没法子,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拿起手机滑动几下,又发了几条消息,好像是在联系什么人。

    联系人的功夫,梁眷已经平复好了自己的情绪,只是眼眶依旧红红的,白嫩的脸上还留着丝丝泪痕。

    “走吧,联系好了,带你去修表。”陆鹤南笑的有些无奈。

    听到这话,梁眷攥着手表就往门口迈步。

    见梁眷止住了泪,陆鹤南微微松了口气,抄起她遗落在座位上的包包,就向前追去。

    方才见她哭得那么惨,伤心欲绝的样子不像作假,他都忍不住怀疑,刚刚撞碎的是不是她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