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商人本性,立即就找到了她说话的漏洞,“抽完后开窗散味。”

    “那你陪我去客厅抽。”

    “好。”

    孟思远捞了睡裙上来,随手套上后,就径自去了卫生间。

    出来后,她走到客厅时,发现他没开灯地坐在沙发上。“啪”一声,打火机按下,黑暗中格外明亮,底部是蓝色的火焰,顶端是黄色的光,香烟夹在他的指间,烟丝迅速被点燃时,火机也灭了。

    他坐在黑暗中,独自抽着烟。明明刚才他们亲密无间,可不知为何,她看着他的侧影,总觉得他有些孤独。

    肖华微皱着眉吐出烟雾,回过头找她,见她站着,“过来。”

    孟思远走了过去,拿着毛毯裹住了自己,依偎在了他的怀里。他不说话,她也没开口,静静地陪着他抽烟。

    肖华大多数时候,都是独自抽烟。压力大时,烟是他为数不多的解压方式,早已成了习惯。大多数事情,他都无人可说。一大部分是不想讲,一小部分是没有信任的人可以听。

    此时她在自己怀里,看着这面积不算大的客厅,他觉得,人真正需要的东西其实很少。一百多平的屋子,于两个人生活而言,足以。

    然而追求大房子的过程不可少。

    她见他一根烟抽完,就没有再抽,手臂搭她背上,半搂着自己,用手摩挲着自己的头发,像摸猫似的,“不抽啦?”

    “嗯,瘾过完就行。”

    “你还挺有自制力。”

    他不知她这是夸奖,还是暗讽,“做完后抽烟很爽,你可以试试。”

    “这个我就不用试了。”

    他亲了她的额头,“以后都陪我抽烟。”

    “只一根。”

    “行。”

    她发现自己喜欢与他贴着的感觉,被他抱在怀里,她的心很安静,她忽然问了他,“你二十五岁在干嘛?”

    “在上班。”

    “比起后来创业,上班都算是好日子了吧。”

    他笑了,“对,不过刚毕业工作那会儿,从不觉得什么是苦。那时跑业务,结束应酬后太晚了,错过公交,就在楼下的石凳上对付了一宿。”

    “不舍得打车回去吗?”

    “对。”

    她抬头亲了他的下巴,“换我也不舍得。”

    “没事。”他轻拍了她,“跟我在一起,你会辛苦点。”

    他们心照不宣,这段关系无法公之于众,甚至要刻意隐瞒。

    然而她不喜欢这种话,“没觉得,我不认为这是苦,恋爱不应该是苦的,只有愿不愿意。”

    这一瞬,肖华很难不觉得,她比自己纯粹得多。

    “好,我收回这句话。”他将她搂得更紧些,“下周去新加坡过周末吧,暖和点,那儿吃的还行。”

    “好啊,我还没去过新加坡。”

    “短假我们就去近点的地方玩。”

    “好。”

    兴许人是一阵一阵的,一个人时周末都懒得出门,京州的秋天那么美好,她也没想着去爬山。此时有了他,她愿意与他一起换个地方呆着。

    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身上时,即使他的身上带着烟草味,她都无力抗拒。他强势地逼着她接受,像是故意要将他的味道留在她身上。

    屋子里并非全然是漆黑的,有月光,也有城市的点点灯光。

    沙发上的两人裹在了毛毯中,只像是在拥抱。

    周末下了雨,他们没有出门。

    之前说好的一人做一道菜,谁都没有再提起,默契地忘了,以外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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