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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倒也是,虽说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但好男儿志在四方,好女儿由我开光…啊不是,好女儿也志在四方!岂能被儿女情长拖累,使我不展鸿鹄之翅?”

    说到这事,文若也严肃起来:“上次一战后,叛贼已经退去,今年应无复有进犯之力。但南边晋国却趁着这次契机举兵8万,诈称50万越江北上。寿春府、广陵府、汝南府具是告急!国家多难,生民维艰,天下如此,叫我如何有心成亲!”

    文若的话让凌晨想起后院的姐妹俩,这一战,不知又有多少平民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在家谈的好大事!”

    二人正对坐沉默之际,一道肾虚之声传来,视之,徐大公子。

    “今是怎么了,文若被他爹骂了来我这聊聊天,怎么你也来了?也被你爹骂了?”

    凌晨重新翻了个杯子,给大秋天还扇着扇子的徐朗满上一辈葡萄汁。

    “没骂。”

    “没骂你跑我这寻魂来了?”

    “打了几竹鞭。”

    “……”

    凌晨双手枕在石桌上,无语的看着故作高深的徐大公子:“来,说出你的故事。”

    “啪!”

    将折扇一合,徐朗不亏是能跟文若玩到一起的,就连行为都一模一样。只见他举起杯子一饮而尽,满脸不甘的说道:“我跟我爹说,想纳怜儿进门,谁知他……”

    “活该!”

    文若和凌晨异口同声的骂道。

    徐朗顿时急了:“我是真心爱怜儿的!”

    “那又如何?”凌晨嫌弃的说道:“你娶个青楼女子回家,怕是想提前吃自己的席吧?你爹疯了才会同意这事!别说你爹了,连我都觉得这事离谱!”

    徐朗刚要张口辩驳,文若也恨铁不成钢的训斥道:

    “徐叔叔官声斐然,你家名望不低,你可别昏了头让人家看笑话,真到了那时侯,别说我了,恐怕就连我爹和高伯伯都保不住你。”

    “唉!”

    徐朗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被爱情和亲情二选一的困境折磨的面色颓丧。

    “呃……那个,我看门口没人,就进来了……”

    凌晨猛地站了起来,今个是怎么了?

    刘凝一袭鹅黄长裙,双手绞在身前,低着头尴尬的看着地面,时不时的抬头偷瞄一眼凉亭中的三人,芸香也垂着头立在她身旁。

    “小姐……也被家中打骂了?”

    凌晨走上前去,身后的文若和徐朗也礼貌性的站了起来,有女子在场,他们都装起了正经,不似刚才那么随意了。

    “没有,公子为何这样问?”

    凌晨尴尬的打了个哈哈:“啊没事,既然来了,快请进亭一坐,小晴!小晴!快过来!”

    刘凝看了一眼亭子里的文若和徐朗,心中震惊,低着头轻声说道:“小女子不知公子在家中会友,贸然上门,还望勿怪。这是一些点心吃食,都是自家做的,拿来给三位赏月下酒,若是不好,莫要笑话……”

    徐朗扇子一张,摇摇晃晃走上前来搂住凌晨的肩膀,别有深意的在二人脸上来回看了一眼后,施施然道:

    “凝儿小姐如何认得凌兄的?我记得伯父在世时也常与家父走动,你我幼时也曾见过,只是后来不免生疏了,今日既然遇到,可要好好叙叙总角旧情。”

    “徐伯伯青云直上,凝儿岂敢攀扰……”

    “哎行了行了,你们在我家装个毛线!既然早就认识,还不一起坐下来赏赏月色,在这站着你们不累我还累呢!”

    凌晨说罢推着徐朗,伸手虚招着刘凝就往亭子里去,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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