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想过,他又不是从印度穿越来的。

    退一万步讲,眼前这个又瘦又弱的小竹竿,他是真下不去手,别到时候再给整死了,那恐怕就有一辈子的心理阴影了……

    “行了行了,不谈这些了,那个……你妹妹这些天你自己好好照顾着,回春堂送的药记得煎好让她喝,家里的东西随便用,还有……”

    说着,他又从胸口衣服里掏出两角碎银子:“这是平日里买菜买东西的钱,你自己拿着。”

    小晴愣在原地,凌晨的行为远远超出了她的理解,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正在二人饭间闲谈之际,院子外的木门被人敲响,一道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的声音从院墙外传了出来:

    “兄台,在不在家?”

    小晴吓的连忙站起身来,紧张的看向院子里的大门,生怕是牙行的人反悔了来把她们姐妹再要回去。

    凌晨也有点疑惑,谁家好人饭点串门啊?真没礼貌!

    他起身快步走向屋外:“来了来了!”

    “吱呀~”

    门外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凌晨前两天朝思暮想的冤……年轻书生,另一个则没见过。

    白色长衫,交领内衬,衣服面料明显和清化坊的这帮泥腿子不是一个级别,黑面白底的靴子,腰间挂着一块绿色的玉佩,坠着黄色流苏,带有蓝色花纹的袖子伸出一双白的像女人一样的手,正在摇着一把题有诗词的折扇。

    剑眉星目,气宇轩昂,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股书卷气,看着跟自己差不多大,不是富家公子,就是大家少爷。

    年轻书生伸手指着凌晨,笑着对白衣公子说道:“文兄,正是此人!”

    说罢,他转头看向凌晨,颇为幽怨的说道:“兄台叫我一阵好找!”

    凌晨双手还搭在木门上,茫然的看着这两人:“二位这是……”

    那白衣公子合上扇子,温和的笑着拱手道:“在下文若,冒昧造访,还望勿怪。前日徐兄在兄台处寻得一些新奇的画作,在下有幸得观,觉得颇为有趣,一时心痒难耐,故而叨扰。”

    粉丝啊……那没事了。

    “进来说吧。”

    房间里还摆着饭菜呢,自然不能让这俩货进屋白吃,收拾也来不及。于是凌晨就叫小晴去柴房搬了个木桌子,拿了三个凳子放在院子里,三人当院而坐。

    “随手画的,挣两个饭钱,让二位见笑了。”

    文若听罢笑着摆手道:“兄台的画作栩栩如生,画中场面好似窗外真景,实为罕见,不知如何作出,在下近来有一位长辈过寿,也想进献一幅,不知可否赐教一番?放心,自然不会让兄台白辛苦的。”

    说罢,还没等凌晨回答,他一拍脑门,略带尴尬的笑道:“瞧我这……嗨!得见尊颜,一时心喜,竟忘了请教兄台名讳,该死该死。”

    这小子说话还挺客气,凌晨被舔的很舒服,既然已经有了复制的能力,速写素描什么的也就没有了保密的必要,用来交个朋友也不错。

    反正看对方这一身穿着,应该也不会图谋自己别的什么了。

    “此事好说,小晴,去把本少爷的笔墨纸砚拿来!”

    ……

    “你看,我们假设光是从这边照射过来的,光影就按着这个方向设计,然后开始构图,近大远小你知道吧?哎…对对对,然后就是暗的地方涂黑,但最暗处反而要透光,具体就是用轻墨,多加点水。对对对……哎不是不是,不是这样……”

    直到小晴端着套了纸箜的油灯放在桌子上时,双袖卷起、满头大汗的文若才完成自己的处女座。

    凌晨看着桌面上的画作,以手抚额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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