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半扇门,等凌晨出来后再把门关上,就搓着胳膊回屋了。
自己竟然从下午睡到了凌晨,看来昨天是真累着了,睡了将近12个小时,唉,天生劳累命哇~
“咚!!”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响声,吓的凌晨一个激灵!猛地断流!那滋味……酸爽的不要不要的!
尿也尿不出来,不尿又憋的难受,使劲半天才把余下的排干净,恼怒的提上裤子后,凌晨骂骂咧咧的走到门口,小晴也裹着灰红色衣服走出门来察看。
“吱呀……”
打开门一瞅,一个大概三四十岁的男人很冒昧的躺在掉漆黑木门前,两眼紧闭、嘴唇苍白,衣服上全是泥土和灰尘,右小腿处还流着血,绑腿都被浸透了。
凌晨和小晴对视一眼,主仆二人都有些懵。
“我把他扛进去,你把门口和巷子里的血迹都打扫干净,用土洒埋了。”
“嗯。”
一刻钟后的偏房里,凌晨和小晴看着床上的不速之客,两眼懵逼。
这人一身农夫打扮,皮肤黝黑,浓眉阔脸,满脸胡茬,身形极其壮硕,重的要死,跟好乡亲熊天虎有的一拼,光是扛他进来要了凌晨半条命。
手腕上绑着布条护腕,腿上的白色绑腿不知道是被刀还是什么割开了,血流的止不住,还是小晴果断扯去旧的,从院子里抓了一把土胡乱撒在伤口上,用破布缠紧才止住了血,然后又细心包扎好。
尽管凌晨觉得她这么做不太卫生,但眼下又没酒精又没碘伏的,他也没什么别的好办法。
不是,这哥们谁啊?
本来想报了坊正,通知官府直接把这人带去衙门,但这会坊门还没开,不到时辰谁都出不去。再加上还没到六点,走在大街上容易被当成间谍处理,凌晨只能无奈的静等天亮。